秦家大哥叫秦江,二哥叫秦河,秦淮茹還有個弟弟叫秦海,幾個兄弟跑出去把秦淮茹的大伯,小姑都請了過來。
秦淮茹大伯秦大川跟秦大山一樣是給人種地的幫工,三叔秦大虎是走鏢的已經幾年沒回來了,幾個月往家寫封信說是在津門,小姑秦大紅丈夫前年去世了,自己帶著一個八歲大的丫頭回了秦家村。
秦大川跟秦大山幫妹妹蓋了間土胚房,平時秦大紅就在家衲鞋底做布鞋,用舊布縫補一些簡單衣物,托人把鞋跟舊衣服帶進城換點糧食跟錢拉扯著孩子過到現在。
秦大川先來的,來的路上已經詳細的跟秦江秦河問過了何大清跟傻柱的情況,也沒帶家人自己就過來了。
進門先樂嗬嗬的跟何大清打招呼,剛坐下何大清就把布袋打開拿出兩條煙兩壺酒,也不多說直接就把酒打開了,秦家幾個男的看著成條的大前門,還有紅瓶的西鳳眼都直了,也沒等秦大紅過來就喝了起來。
都酒過三巡了,秦家小弟才帶著秦大紅過來,原來去的路上同村小孩喊他玩,把事忘了,玩了有一會才想起要去喊人,去了秦大紅家光說了有來相親的,其他的啥也沒說明白就領著秦大紅跟小妹妹趕緊跑了過來。
秦大紅也沒聽明白,看著秦家小弟這火急火燎的樣子也抱著孩子跟著跑,九月的天,跑了這麼五六百米,就跑了一身的汗,頭發也亂了,就這樣被汗貼在額頭跟臉頰上。
進了屋剛喊了大哥二哥二嫂就看到兩道眼光直勾勾的盯著她,傻柱在心裡讚歎,怪不得第一世秦淮茹說秦家村山水好比較養人,天庭飽滿,高鼻梁,明眸大眼,圓潤周正的下顎,秦淮茹她姑居然長了一張國泰民安臉。
傻柱太了解何大清了,轉過頭,果然,何大清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人眼都不帶眨的,傻柱連忙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何大清這才回過神來。
秦母又趕緊介紹了何大清傻柱父子,秦大紅被盯的有些害羞了,她還以為是拉自己來相親的,何大清一口將杯裡的酒悶了下去,這會那兩瓶西鳳酒早被喝完了,現在喝的地瓜燒。
傻柱沒喝,他還要騎自行車回去呢,要不然兩父子都喝醉了再騎著車回去,在這世道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何大清有點喝高了,剛才老秦家男的跟他喝他一副高冷樣子,現在還是那副樣子,話卻多了起來,話裡話外的就開始探尋秦大紅的信息,等聽到是個寡婦更是激動的喝了兩大碗,還非要跟秦大紅喝一杯。
秦家人這時候也看出何大清喝高了,不過第一次上門,都很克製,看到何大清要跟秦大紅喝一個也沒當回事,就給何大清又倒上了。
何大清喝完這杯,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突然把手一搭,按著秦大紅的肩膀,“大紅啊,今天我是高興,呼~,來的時候,呼~我還跟傻柱慪氣,是真沒想…到啊,我覺得這親啊,這親相的成了。”
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五十大洋來,就給秦大紅放手上了,秦家人集體愣神的看著那五十大洋,傻柱把臉一捂,苦笑一下。
看著秦家人都沒回神,把手伸進衣服兜裡,從空間拿出五十大洋來,過去喊醒秦父秦母,把五十大洋放在秦大山手上。
秦家人又震驚了一次,傻柱也不管彆的了,趕緊的對秦父說“老丈人,請務必讓我把婚結在我爹前麵。”
說完拿出請閆埠貴寫的訂婚書來,拉著秦淮茹就在上麵寫了名,還按了手印,一式兩份,給秦家留了一份自己那份往兜裡一放就丟空間裡了。
扶起已經趴在桌子底下的何大清,也沒管秦家人在後麵喊他,跟耳聾了似的把何大清綁在身上騎著車就走。
等回了南鼓鑼巷,已經下午六點了,現在天黑的晚,七點半太陽才落山,老太太正抱著雨水在中院玩,倆人在玩雪糕棍,丟地上一片,你拿一根我拿一根,誰拿的時候動了其他的就讓另一個人拿,一老一小玩的不亦樂乎。
等抬頭看著傻柱把何大清架回來就有點埋怨了,“柱子,你爹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去給你定親麼,怎麼喝成這樣。”
傻柱心裡有一萬口槽想吐,話到嘴邊卻不知怎麼說出口,“沒事,他剛到村裡就讓驢給撅了一蹄子,心情不好就喝多了。”說著扶著何大清進屋直接丟在炕上,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雨水跟著傻柱進來,看著何大清躺在那還想把何大清搖起來,搖了一下何大清直接打了個酒隔給雨水熏跑了,“哥,爹身上好臭啊,剛才還用嘴放屁了。”
傻柱摸了摸雨水腦袋,嘴角抽了抽,說道,“對,咱爹那嘴,就是用來放屁的。”說完抱起雨水,喊了老太太一聲,“走吧奶奶,今天咱去吃烤鴨。”
把雨水放在前杠上,後座帶著老太太,就去了全聚德。
晚上回來,用鴨架白蘿卜熬了個湯放在何大清屋裡就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