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傻柱隨便炒了兩個素菜,香味傳了全院,幾個大媽還專門過來看看炒的啥,等看到隻是素菜的時候都有點驚訝。
賈張氏四處打量還仔細聞了聞,才確定真的是素菜的香味,她有些好奇問道:“柱子,你這菜裡放豬油了?怎麼這麼香啊。”
傻柱笑嗬嗬的說道:“張大媽,沒什麼花招,茼蒿用蒜熗了鍋,白菜開始彆加水,多翻幾次白菜軟了出水了再倒點醬油。”
說完著就端著兩盤菜進了主屋,秦淮茹把鍋端來,底下是棒子粥,上麵熱了幾個白麵饅頭。
傻柱又從櫥櫃裡拿出幾樣鹵貨,放在桌上,一家人就吃了起來。
晚上何大清回來,傻柱過去說了雨欣上學得事,這事好解決,直接去工人學校就行,就是插班比較難,得找人說說,何大清迎著秦大紅期待的眼神大包大攬的點頭同意。
傻柱看何大清答應了就回了自己屋,看著秦淮茹在那笨拙的練字,就去各種搗亂,秦淮茹大怒,起身反抗慘被鎮壓,又被傻柱折騰了一頓。
今天有事傻柱起的就早一點,看到何大清還沒起,就出去買了兩碗鹵煮,十個個油餅,還有一大海碗的豆腐腦。
回到院,何大清正在洗漱,傻柱抬起手把手裡的早餐跟何大清比劃了一下,然後放廚房裡了,自己拿了碗鹵煮一個油餅回屋吃了起來。
沒吃幾口秦淮茹就醒了,跟她說了早餐在廚房,就慢悠悠的吃完騎車上班去了。
傻柱騎車上班的路上,就看到兩個少年蹲在前門大街糧行的門口,看樣子是等著乾窩脖,一個比較瘦弱,一米五多點,另一個跟傻柱差不多高,長得孔武有力,一臉凶相。
傻柱停下車:“劉二張三?”
“對對,您有什麼吩咐?”兩個人慌忙起身。
傻柱看了看係統介紹,眼神古怪的說了一句:“我是宿主。”
瞬間,三個人好像突然多了一層聯係,傻柱在空間問了句:“能聽見麼?”
空間裡傳來兩聲回複,“可以。”“能聽見。”
傻柱留了一百大洋,在空間裡說道:“你們往東城走,隨便找家館子吃飯,我在前門大街試試這個意識說話能有多遠的距離,這玩意係統沒介紹。”
兩人點頭,空間裡說收到,就往東城走去。
傻柱慢悠悠的騎車來到豐澤園,到了廚房坐就在那喝茶,在空間問了一句“能聽到麼?”
“能”
“沒事,中午你們到了東城我再試試。”
“好的。”
中午做了五十來個菜,不到一點就沒堂單了,傻柱去大堂看了看,就去宿舍歇著了。
往床上一躺又在空間問道:“能聽見麼。”
“能。”
“看來最少半個四九城啊,伱們先找地方休息,晚上我有事交代你們。”
“好的。”
晚上七點,傻柱就早早下班了,在空間裡把兩人叫到東直門附近,傻柱也騎車往那趕去。
來到東直門,老遠看到倆人,傻柱在空間招呼一聲就領著到了東直門大街上,來到一個臨街二層商鋪,打開門進去,傻柱在後院倉庫放滿白麵。
從空間把地契拿出來,給了劉二,又取出二百塊錢來(按第二套幣值估算),說道:“你倆去招人,在這開個糧行,有人來鬨事直接去找軍管會,彆去找警察。”
見兩人答應,又吩咐道:“白麵你們就賣比批發價高一點,一直這個價不用變,沒貨了空間聯係我,有人想大批量收,也在空間聯係我。”
說完後,從空間拿出一些鹵味,拿出十來個饅頭,放在桌上,然後就騎車離開了。
回到家就聽秦淮茹說:“咱後院那個後勤的趙師傅捉了個敵特,聽說當上軋鋼廠保衛科長了,今天咱院裡的工人都去他那喝酒去了。”
傻柱心裡暗道何止保衛科長,他過個一兩年估計就成保衛處長了。
嘴上卻說:“運氣真好啊,捉個敵特就能當科長。”
秦淮茹點點頭也是一臉羨慕。
秦淮茹又問道:“豐澤園現在還是不招幫廚麼?”
傻柱忽悠說:“不招,生意沒起色,隨便洗點菜就夠了,怎麼可能招人。”
看到秦淮茹有點悶悶不樂,伸手捏了一下,問道:“你在家閒著不好麼,咱家又不缺錢,你還能跟著雨水雨欣一起學文化。”
秦淮茹鬱悶的說:“學了也沒學曆啊,就能多識幾個字。”
傻柱安慰道:“你才17,你今年要是好好學,我想辦法等結業的時候讓你也去考試,拿個高小畢業證。”
秦淮茹雙眼一亮,問道:“真的嗎?”
傻柱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真的,我在豐澤園聽人說過,到時候隻要考試過了都能拿畢業證。”
說完不等秦淮茹反應就把她抱到炕上。
趙隊長第二天從四合院往外走的時候,院裡眾人紛紛問好,連傻柱都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喊了句趙科長。
趙隊長之前跟彆人問起過傻柱,知道他以前是個撅子頭,後來聽說是賣包子讓人騙了錢,被親爹抽了一頓開竅了。
今天早上看到傻柱那賤兮兮的樣,趙隊長突然覺得,很明顯之前他爹那頓抽的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