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劉二張三還有秦家兄弟招呼一聲,就騎著車載著蔡全無回了南鼓鑼巷,閆埠貴看到蔡全無有點疑惑覺得麵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柱子這是你同事?”閆埠貴問道。
傻柱也不解釋,說道:“算是吧。”說完也不理閆埠貴領著蔡全無就往裡走。
糧行是五點下班,傻柱跟蔡全無聊了會,回來是五點半了,軋鋼廠工人都還沒回來。
傻柱進屋放下車,對蔡全無說了句在這稍等,就去了主屋,主屋裡老太太正在給她們講連環畫,秦淮茹秦大紅跟兩個小的聽的津津有味。
傻柱進來挨個打了聲招呼,就跟秦大紅說:“紅姨,我爹回來讓他去我屋裡一趟,找他有點事。”
回到自己屋,就給蔡全無泡上茶,也不打聽蔡全無的身世,倆人就聊起四九城各個地方的美食館子。
到了快六點,何大清跟工人們有說有笑的回來,進了屋秦大紅就讓他去傻柱那看看,何大清滿腦門子問號,就來了傻柱這屋。
傻柱起身,跟何大清介紹了一下蔡全無,著重說了蔡全無父親叫何老石,母親姓蔡,然後傻柱就壞笑著離開了,留倆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傻柱出來關上門就往主屋走,邊走邊想也不知道何大清跟蔡全無打起來,誰能打得過誰,不過畫麵一定美的很。
進了主屋傻柱就嘿嘿的笑,老太太看到何大清沒在後麵就問道:“柱子,大清那,他去你屋了麼?”
“奶奶,他去了。”說完忍不住又笑出來。
五雙眼睛都跟看傻子一樣看他,傻柱也不解釋,過去捏了一下雨水的臉就出門做飯去了。
晚飯做的比較豐富,畢竟一會可能會大喝一頓,做了十多個菜,肉菜全是鹵貨,這年月,炒菜就炒素菜就行,吃肉最好是吃醬肉。
把菜端到主屋,眾人有點吃驚,不年不節的,怎麼突然吃這麼好,傻柱解釋了一下有客人就沒多說。
結果眾人在主屋等了四十多分鐘,何大清那還是沒動靜,傻柱隻能過去看看。
推門進了屋,傻柱就看到蔡全無一臉無奈的坐在那,何大清哭的眼都紅了。
傻柱樂嗬嗬的問蔡全無:“你打他了?怎麼還給打哭了。”
蔡全無嘴角抽動一下,繼續沉默。
何大清差點爆炸,他剛要大聲喊,又止住了,惡狠狠的低聲威脅到:“是不是好久沒有揍你,你又皮癢了?”
傻柱嘿嘿直樂,也不在意,跟蔡全無問道:“怎麼回事,說說。”
蔡全無無奈的說:“我剛說完我們那讓小日子謔謔完了,我自己逃到四九城來,他就開始哭。”
傻柱一愣:“然後呢?”
蔡全無麵無表情的說道:“然後就一直哭。”
看不出來何大清居然是個孝子,傻柱又問道:“您家裡就剩您一個了?”
“沒有,我爹我娘見情況不對改了名,帶著我弟弟跑南方去了,我當時沒在家,一大家子姓蔡的都讓小日子謔謔了。”蔡全無哀傷的說道。
蔡全無說完何大清愣住了。
傻柱看何大清這樣有點憋不住笑,可是現在笑出來不太好,畢竟這是蔡全無的傷心事。
“飯做好了,洗洗臉咱吃飯去吧。”傻柱說完就趕緊出了屋。
去主屋跟眾人說了說了一聲馬上就來了,就過去跟秦淮茹說起悄悄話。
等了一會,何大清眼睛紅紅的走了進來,後麵跟著蔡全無,老太太看著蔡全無有點陷入回憶。
“他長得跟當年你來的時候真是一模一樣啊。”老太太歎了一聲,說道。
“奶奶,您是想我媽了?”傻柱握住老太太的手。
“是啊,大紅你彆在意,你也是個好孩子。”老太太承認,然後又對著秦大紅誇了一句。
“奶奶,您還有我那,等過兩年秦淮茹再長幾歲,就讓她跟我生個大胖小子。”傻柱笑著說道。
秦淮茹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白了傻柱一眼,趕緊抱住了雨水,把頭低下去。
何大清可能是惱羞成怒,頻頻對蔡全無灌酒,可惜他有點小瞧了蔡全無,蔡全無是個心裡有成算的,完全不上當。
何大清勸著勸著自己倒是喝了不少,不到八點就自己把自己放倒了。
傻柱把他丟到床上回頭跟秦大紅說道:“紅姨,麻煩您了,我爹這是心裡有事。”
接著又領著蔡全無出來,問清楚了蔡全無是在東直門那麵租的房子住後,傻柱直接說道:“這麼晚了,街上也不讓走了,我還喝了酒不能送您。”
傻柱又道:“您先在我們院對付一晚,我去給您找床鋪蓋。”
蔡全無也沒轍,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