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歎息一聲,“唉,我兒子兒媳戰亂那幾年沒了,就剩三個孫子,跟倆孫女,今天是小孫女要陪我來,可她工作忙,有急事送到了就走了。”
“什麼工作這麼忙啊?”
“研究什麼礦的,就是從地裡挖鐵的,我小孫女可是腐國留洋回來的。”老婆婆一臉自豪。
藥師兜輕微晃了下頭,陽光照在眼鏡上,反射角度變了變,像是眼鏡閃了一下。
他嘴角微笑更加溫和了,“婆婆,那您有空可要介紹我們認識一下,我就佩服有學問的。”
老婆婆臉色有些落寞,“我孫女啊,唉,她嫁給洋人了。”
藥師兜聞言更高興了,“婆婆伱想哪去了,我正在考大學,跟您孫女大概一個學科,所以才想請教一下。”
藥師兜想起張三對宿主的調侃,心裡也覺得說的對。
她嫁給洋人又如何,你怕是不知道老何家什麼基因。
南鼓鑼巷
傻柱騎車載著婁小娥回來,正好碰到蔡全無在拉煤球,傻柱下車幫忙把三輪抬進去。
蔡全無節儉習慣了,隨便找個窩脖就能乾的事,他為了省倆錢非要自己去拉。
要說他真的節儉吧,也不太像,徐慧珍的新棉衣一下子就做了兩件,還經常給徐慧珍買各種點心。
徐慧珍嫌棄了好幾次也不改,徐慧珍給他做了新棉衣也不舍得穿,一直穿著平安糧行發的那件舊的。
這會,正美滋滋的跟徐慧珍炫耀自己這批煤球買的多便宜,徐慧珍翻著白眼,伸手上去給他拍身上的煤灰,把蔡全無美得嘴都笑裂了。
閆埠貴羨慕的看著蔡全無,他也想自己去拉煤球,可惜,自從上次,福六來了之後,院裡跟老何家好像有了點陌生。
閆埠貴當時回來聽說傻柱單手拎壯漢,何大清兄弟拳打十幾個,還以為是聽話本。
他還悄咪的去跟賈東旭打聽,畢竟當時工人都趕回來了,賈東旭這孩子可不會說謊。
賈東旭當時就站在福六後麵兩米,何大清望著福六的眼神讓賈東旭好幾天沒睡安穩。
當閆埠貴過來打聽那天的事,賈東旭苦笑著說了一遍,隻不過何大清那個眼神他卻沒對任何人說,連賈張氏都沒問出來。
賈張氏以為自家東旭是被地痞嚇住了,心裡對許家怨恨加深,老許被閹了賈張氏忍不住在家拍手叫好。
傻柱那幾天回來,每次在中院遇到賈張氏,她都會跟傻柱逼逼半天老許家,弄的傻柱都有些無奈了。
家人們,誰懂啊,我重生後成了賈張氏的樹洞。
四九城的天一天比一天冷,有時候晚上出去上廁所,秦淮茹跟婁小娥都是裹在被子裡去。
她倆不願意在屋裡弄尿桶裡,主要是婁小娥不願意,秦淮茹也跟著學。
傻柱正在思量,現在有沒有條件在家做個衛生間通到公共廁所,畢竟再過三年就要重新蓋新的公共廁所,值不值得折騰。
研究了半天,還是改吧,到時候馬桶什麼的都過一手明麵,讓張三海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