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絲要走了，急急忙忙的，她最不應該的是在健身時候說這個，搞得傻柱也有點憂鬱了。
這次露易絲情緒很不對，仿佛她這次回去就要失去傻柱一樣，臨走前的健身，主動學習了跟多知識。
在機場，她再三囑咐傻柱注意她的來信，收信地址她會在來信中說，她希望傻柱能每一封信都給她回，或者主動寫信更好。
傻柱看著那飛機起飛，逐漸消失在空中，黃昏下的跑道暈染著橙光，這讓傻柱很難受，不知道自己是討厭黃昏還是討厭離彆。
秦淮茹跟婁小娥今天非常驚奇，傻柱居然五點就回來了，而且這模樣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的沒有用處。
“今天怎麼舍得提前回來了？”秦淮茹放下筆，決定試試火力。
傻柱往炕上一躺，踹了大胖臉一腳，把她被子搶過來裹在自己身上。
“啊～我跟你拚了。”婁小娥A了上去。
過了半個鐘，傻柱把麵紅耳赤的秦淮茹也揪了上去。
傻柱從炕頭拿過打火機來，給自己點了根煙，悠哉悠哉的靠在疊好的被子上，美美的抽了一口。
秦淮茹錘了傻柱一下，“你還沒回答我呢，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跟我下棋的老頭出事了。”傻柱麵帶憂傷。
婁小娥沒好氣的問：“人沒了？”傻柱把她暖好的被子搶走了，又要重新暖，太可惡了。
傻柱吐了口煙，淡淡的回答“：“人沒事，好著呢。”
“那怎麼回事，好好說，你再這樣我把小柱子給你揪掉。”大胖臉氣鼓鼓的說道。
“嗬嗬，還給我揪掉，我怕你會愛不釋手。”傻柱嗤笑一聲，抽了口煙。
吐出煙接著說道：“他鄉下來了個相好的，抱著孩子說是他的，老頭八十多了，一高興差點沒抽過去。”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就貧吧你。”
四九城的天越來越冷了。
傻柱穿著棉衣，帶著棉手套，頭上還有一頂烏山卡，載著同樣裹的厚厚的婁小娥到了韓家譚。
王姨在打開一部分小姐姐的心扉後，就開始安排醫護人員給她們檢查身體，同時，一些被老板買來年紀還小的女孩也送了過來。
剛送來的女孩年紀大的也才十歲，小的隻有四五歲，她們怯怯的跟著軍管會大姐在後麵排隊檢查身體，眼神裡充滿了不安。
檢查結果觸目驚心，小姐姐們得病的有九成，其中還有兩個十歲的孩子，她們也被老板安排過人，不幸染了病。
傻柱看到粉色旗袍小姐姐是健康的後，就鬆了口氣，雖然他給何大清喝過靈水，但是就怕何大清那段時間沒把持住自己。
所以今天回去後還是用靈水煮個湯吧，正好也預防一下感冒。
軍管會大姐們領著那群小女孩離開了，確定了身體健康後，就會給她們改名，安排學校，讓她們過上新生活。
有位大姐領著兩個十歲的小女孩，過來安排屋子，婁小娥有些好奇，湊上去幫忙。
傻柱歎了口氣，四處瞅了瞅，尋思一會躲哪比較好，正好王姨經過，傻柱趕緊去甩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