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穎聽完,坐在沙發上認真看起來。
果然,這已修改正的小說顯得成熟多了,字裡行間還有一種淡淡的哀愁。
“方老師,謝謝你。”李紅穎感謝道。
“沒問題?那你回去重新謄寫一遍交給我,我準備在六月份的《延河》上刊登,稿酬呢,千字十元。”
“好的,等稿酬下來,我請你吃飯!”
“不用。”方明華婉拒,笑著說道:“好了,昨晚熬夜沒睡好,我還想補會覺。”
“老師,你熬夜乾什麼?”李虹穎好奇問道。
“和伱一樣,寫小說。”
第二天中午,方明華將自己寫的《站台》和李紅穎寫的《罌粟花與白月光》以掛號信的形式給白苗寄回去。
從郵局出來,方明華一身輕鬆。
不錯嘛
就這段時間,陸續給白苗寄去包括自己的寫的一共四篇小說,除了餘樺那篇之外,其餘三篇都可以歸類到新寫實小說範疇之類。
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遙遠的北國,還有一個姑娘,同樣準備把一篇小說寄往西京。
自古興安春來晚。
五月下旬彆的地方已經進入初夏,但小興安嶺春意正濃,白樺林剛剛吐綠,映山紅也不甘示弱,漫山遍野花團錦簇,紅遍了這一山那一坡,山坡上白色綠色,粉紅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副絕美的畫卷。
就在小興安嶺深處一座小城的的師範學校,一個姑娘騎著自行車出了校門,向郵局方向走。
她叫遲子建,是小興安嶺師範學校的一名教師。
3年前曾經就讀於西北大學中文係作家班,開始文學創作,86年又應邀參加了《延河》雜誌社中青年作家座談會,簽署了“大神約”。
今天是把剛剛寫好的一篇短篇小說寄給《延河》雜誌社,名字叫《北國一片蒼茫》,講的是一個叫蘆花的姑娘的故事。
故事乾淨,純粹,猶如北國的雪,文風疏離帶些冷漠,猶如北國的冬天。
雖然,現在文壇上流行先鋒類小說,但遲子建覺得自己寫不來,還是喜歡這種發生在自己家鄉小人物的故事,那些瑣事。
方主編會不會要呢?
不管啦,寫好就寄出去啦。
遲子建想著,加快騎車速度。
時間淡淡的流淌著,到了六月中旬,《延河》雜誌發行今年第六期刊物。
自從去年四月,方明華接手《延河》雜誌編輯部,身邊彙集了莫岩、餘樺、殘雪等一大批新銳作家,《延河》上刊登的小說風格也為之一變,先鋒味道十足。
有人戲稱,要想了解國內文壇先鋒小說的最新動向,那就要看《延河》,每期《延河》的出版,立刻引起廣大讀者以及文學評論家的目光。
不過這期,《延河》刊登的小說文風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
李坨首先發現了這個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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