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諾蘭升起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用前世網絡流行語來說,那就是他懂我!
諾蘭很積極,得到承諾之後,當即就回去做了準備。不到一個星期,他就提交了完整的計劃,還有手稿,分鏡頭設計大綱等東西上來。
香瓜工作室作為小吉伯特個人獨資的電影工作室,審核程序沒有大公司那麼複雜。
通常就是小吉伯特決定了之後,就會進行投資了,《尖峰時刻》和《心靈捕手》都是這樣。
又因為這兩部影片的大賣,使得小吉伯特投資電影的眼光被人稱頌,所以倒也沒人覺得小吉伯特是獨斷專行。
而且人家是老板,香瓜工作室又沒有其他股東,不需要為股東負責。
小吉伯特決定之後,《記憶碎片》當即開始籌備。諾蘭要了五百萬美元的投資,來完成這部電影。
諾蘭找了蓋·皮爾斯,和痛失崔蒂尼一角的凱蒂·安·莫斯兩人,來出演《記憶碎片》。
這隻是一部小成本影片,不值得小吉伯特費很大精力。
之所以會親自關注,就是因為諾蘭這個人。用前世的眼光來看,諾蘭也很有培養的潛力,值得小吉伯特去留意。
和諾蘭聊過之後,小吉伯特就和查理茲·塞隆一起去了南非看看,權當度假了。
查理茲·塞隆出身在南非豪登省伯諾尼,不過這次兩人去的並不是查理茲·塞隆的家鄉,而是豪登省省會,也是南部非洲第一大城市約翰內斯堡。
約翰內斯堡位於南非東北部瓦爾河上遊高地上,1886年的一天,一個名叫喬治·哈裡森的白人在約翰內斯堡北麵的一個農場散步,被一塊露出地麵的石頭絆倒,這是一塊金塊。
由此,引發了世界各地的淘金者來此淘金。
隨著淘金者越來越多,此地成為一個人口眾多的聚居地。原是一個探礦站,隨金礦的發現和開采發展為城市。
這裡地處世界最大金礦區和南非經濟中樞區的中心,附近240千米地帶內有60多處金礦,一百多年來不斷吸引淘金者來此。
提到非洲,映入很多人腦海中第一印象就是貧窮,饑荒,戰亂頻發等詞彙。
但是到約翰內斯堡,小吉伯特發現,這裡其實和洛杉磯,和紐約沒什麼區彆。或許城市規模比洛杉磯要小一些,但絕對是一個現代化國際化的大都市。
不過查理茲·塞隆告訴小吉伯特,這隻是表象,約翰內斯堡有非洲最大平民窟,聚集了幾百萬貧窮的人口。
南非的人口構成很複雜,南非白人占據上層地位,查理茲·塞隆就是屬於上層白人。
而貧民窟那幾百萬平民,基本都是南非的黑人。南非也是為數不多明目張膽實行種族隔離的國家,為此沒少受到媒體的批評。
距離市中心二十七千米的索韋托,是約翰內斯堡最大的黑人隔離社區。
1976年,南非在這裡製造了駭人聽聞的索韋托慘案,震驚全世界。
而查理茲·塞隆去的就是這個地方,做一些慈善慰問工作。
對此,小吉伯特評價是:“既然做都做了,又何必裝裝樣子?這虛偽的樣子,誰會信啊?”
查理茲·塞隆苦笑應對:“還是有很多人權人士反對的,我也希望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和小吉伯特不關心政治不同,查理茲·塞隆是積極的政治參與份子,她和斯嘉麗·約翰遜在香瓜莊園內是最喜歡討論政治的兩個人。
用查理茲·塞隆的話來說,她希望利用自己的身份,彌合種族矛盾,為家鄉做一些貢獻。
這話小吉伯特沒法反駁,他不也是一樣,利用自己的身份,給自己前世的家鄉做出一些貢獻。
不過當聽說查理茲·塞隆想要收養幾個黑人孩子,還打算讓他做養父,小吉伯特堅決拒絕了。
雖然他不是歧視黑人,但絕對沒有興趣養一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黑人小孩。
小吉伯特也奉勸查理茲·塞隆,最好不要這麼做,否則會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查理茲·塞隆很聽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跟著查理茲·塞隆一起去貧民窟的時候,看到貧民窟臟亂差的環境,還有極其混亂的治安,小吉伯特一下子想到了一部電影。
這部電影就在南非拍攝的,一部很有思想內涵的科幻片,《第九區》。
《第九區》內很多內容,其實就是隱射南非貧民窟的狀況,當時看完之後,驚為天人。
小吉伯特一直很期待導演口中的《第十區》,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第十區》始終不見蹤影。
或許將來有機會,小吉伯特可以嘗試一下拍個《第九區》,就算自己不拍,也可以存著,找一個導演來完成。
最近加入工作室的諾蘭就可以,畢竟自己將來可能要搶他幾個項目,那補償他另外幾個項目也不是不可行。
不過這些事情要放在將來說了,在南非度過兩周的假期,去看了金礦遺址,在好望角轉了一圈之後,小吉伯特返回了北美。
關於《魔戒》的選角工作已經正式展開,結束休假日子的小吉伯特,接下來要投入這個龐大的項目當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