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道長,我這樣算破陣了嗎?”
顧長歌一笑。
他的白骨觀已經修煉到了極致,之前從通雲子那裡得知了“觀火”的理念,從內觀到外觀,自然達到了“洞若觀火”的境界。
所以,在火車上看破了唐門唐明夷的幻身障。
眼前的法陣自然也不算什麼。
“算你厲害,但你是如何破開我這法陣的?”
玄陽子一臉疑惑。
“這法陣又不難,我一眼就能看出這法陣的破綻所在,最簡單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在上麵布置一個相反的法陣對衝。
我想著應該可以,就嘗試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成了。”
顧長歌聳聳肩。
他其實通過他化自在天魔咒在內景之中模擬了幾次,但這事情就不能和眼前的人說了。
“什麼!?”
聽聞此話,玄陽子頓時呆若木雞。
這小子太變態了。
這種天賦,若是成為術士,估計不下於術字門的一些天才。
“原來如此。”
通雲子想起之前火車上的事情,也露出了然之色。
“這個怪物……”
吉星小臉上也帶驚異之色。
顧長歌的天賦實在是太妖孽了。
“道長,那您現在可以幫我煉器了嗎?”
顧長歌眯起眼睛,他對煉器之法可是極為好奇。
“進來吧,臭小子!”
玄陽子摸著自己燒焦的胡子,臉上帶著無奈之色。
早知道就不該試了。
但試了之後,卻是看出了這小子的另外一個變態天賦。
這小子當真是個天才啊。
師兄說的沒錯。
入了他們全真龍門,雖然隻是俗家弟子,但以後估計要真的揚名了。
“或許有大盈仙人那種姿態吧。”
玄陽子心中暗想,但想到自己那燒焦的胡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幾個人進入小蓬萊內,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隻見裡麵有許多古裡古怪的器物,一些器物上蘊含著一層神秘的炁。
顏色各異,散發出的氣息也極為特彆。
“難道這些都是法器?”
顧長歌好奇道。
畢竟,這些器物看起來都不像是凡物。
“哼,不都是,有些還是半成品,畢竟,煉器可沒有那麼簡單,想變成真正的法器,可是需要時間的。”
玄陽子一臉驕傲。
雖然顧長歌在奇門之術上的天賦,有些厲害。
但說到煉器,他可是非常有自信。
“小友,你應該知道禦物和化物吧。用自己的炁喂養某種東西,然後操縱它,就稱之為禦物,西部賈家村的禦物之術就相當有名。
養完物品之後,把東西變成提升自己的道具,就是化物了。禦物和化物,人人都知道法門,人人都能入門。
但還有一種是將用自己的炁把某樣東西煉出獨立的異能,這就是煉器,過去人們說的法寶就是出自這些人的手裡。
但煉器需要絕對的天份,沒有天份就是白搭,可以說是先天與後天的異術,這世上掌握的人少之又少!”
通雲子侃侃而談。
“玄陽道長,這金光咒也能化物吧。”
顧長歌想起漫畫裡張懷義用金光咒化物,磨練幾年,獲得了“鋒銳”的特性,撕開了張之維的金光咒。
當然,這個事件要發生在三年後。
到時候,他或許可以去龍虎山“玩玩”。
畢竟,張之維說請他到龍虎山做客。
“倒是很期待啊。”
顧長歌偷偷想著。
“金光咒當然能化物,特彆是張靜清那個老賊的金光咒更是千變萬化,當年我還小的時候,受邀參加羅天大醮,那該死的張靜清,竟然……”
玄陽子突然怒喝起來,握緊了拳頭。
“阿嚏!”
正和張之維趕路的張靜清猛然打了一個噴嚏。
難道有人在背後說他?
估計是龍虎山上的那群小孽障了。
“師傅,您不會著涼了吧?但以您的修為。”
張之維摸了摸下巴。
“孽障,我隻是鼻子癢而已,不過,那小子一掌打翻陸瑾的樣子,倒是有我幾分當年的風範了,玄陽。”
張靜清摸著大胡子,露出古怪的神情。
年輕的時候,他確實也有點狂啊,就和張之維這小子一樣。
“玄陽道長,難道您……”
顧長歌露出尷尬的笑容。
“我師弟當年太年輕,而且張天師年輕的時候頗為狂放不羈,差不多一招之內用金光咒就把他給……”
通雲子支支吾吾地說著。
“師兄,不要在小輩們麵前提這件事情,不過,金光咒確實可以化物,因為龍虎山的金光咒足夠皮實,更加接近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