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的京城,已經有了涼意。
王樹在去電影院看完了電影《神話》後,就開始了《調音師》的剪片工作。
柏林電影節長片報名時間截止於11月,留給王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當然,這次有中影斡旋,以及他是上一屆阿爾弗雷德·鮑爾銀熊獎的獲得者,今年若是再次參加,主辦方那邊會適當的讓他走個後門延長一定的送片截止日期。
說實話,歐洲三大,《調音師》這部影片,最適合拿去參加戛納國際電影節。
因為,戛納電影節,最注重商業與藝術的結合,噱頭越足越吃香。
而《調音師》,恰好是這個味道。
隻是,戛納電影節的報名時間在明年,等到電影節開幕已是年中。
至於威尼斯電視節,已在9月份舉辦了。
因此,他能第一時間趕上的,隻有柏林國際電影節。
這也是他為什麼第一時間將目光放在柏林電影節的原因。
隨著《我的女友是九尾狐》的成功,他心底沒有之前那麼急切,也就有了新的主意。
《調音師》這樣一部偏商業與藝術結合的影片,如果不去戛納而去柏林,顯的腦殼有些不清醒。
戛納國際電影節的參選要求,是要在每年5月後製作完成的影片(即一年內),且未在任何電影節放映以及不能在其它電影節入選等等。
《調音師》於10月份殺青,更談不上去到其它電影節放映,完全滿足參加戛納電影節的前置條件。
於是,王樹給韓三坪打了一個電話。
兩人在一家咖啡廳見麵。
“確定拿著《調音師》去戛納嗎?”韓三坪本來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電影去往柏林的事情,沒想到王樹突然改變了主意,弄的他差點閃了腰。
“嗯。”王樹點了點頭,詳細的解釋道,“《調音師》這部戲,比較偏商業,相對於去到柏林,拿去參加戛納更有信心。”
韓三坪喝了一口咖啡,稍稍想了想,笑著說,“你的想法沒錯,柏林更注重政治性和社會性,相較之下偏商業與藝術結合的電影確實更適合戛納。”
“既然決定了,那就這麼辦吧。”
“其實,我也覺得去戛納更好。”
“嗬嗬。”王樹尷尬的笑了笑。
韓三坪看了王樹一眼,緊接著說道,“所以,這部影片也算是你對商業片的探索?”
“呃...”王樹沒想到韓三坪會這麼想,隻好硬著頭皮說道,“算是吧,畢竟電影領域改革,以後商業片會越來越多,總得跟上時代是吧?”
“你能這樣想就好。”韓三坪笑了,說著他的個人見解,“衝獎片雖然能拿獎,但商業片才是未來的主流。”
兩人繼續就著這個話題聊了一會兒,確定了拿著《調音師》去戛納,而不是柏林。
韓三坪轉頭問道:“《調音師》大概什麼時候能成片?”
“兩三個月吧。”王樹說了一個保守的數字,以他開卷剪片的手段,很快就能剪輯成片,大部分時間都花費在後期的製作上。
“那還行。”韓三坪點了點頭,細聲說,“隻要影片不是趕在12月份上映就沒事。”
戛納電影節的參選要求,雖然需要影片是在電影節上全球首映,但這個全球不包含本土。
因此,就算《調音師》早已在內地上映,也能拿出戛納電影節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