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圓滿結束。
王樹臨走前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時恰好遇到了正在洗手池洗手的秦海路。
“這麼巧?”王樹見到秦海路,隨口一問。
秦海路聽言,故作眼神懷疑的看向王樹,幽幽的問道:“王導,你是不是故意尾隨我?”
因為,他有柏林電影節評審團大獎。
王樹翻了翻白眼,以不做搭理為應對。
這個帖子在發布之後,很快就引起很多人的熱議。
“第15次意外:女主放過了男主後,突然又想將他置於死地。”
以他對蔣文麗的了解,參加完慶功宴後,突然說這一番話,絕對另有含義。
關於《調音師》的討論的聲音,越來越激烈。
她心裡清楚,如果《調音師》真入選了戛納國際電影節,那麼絕對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顧長偉聽到這話,心知蔣文麗已經做出了決定。
“第9次意外:救男主的司機和女人似乎是好人,誰知才離狼窩,又入虎穴,司機夥同醫生要摘男主的腎賣了。”
“第10次意外:因為男主曾經見過兩人,在危機時刻喊出女人身上的神明紋身,頓時化險為夷。”
“第12次意外:簡直深仇大恨的男主和女主竟突然統一戰線,之後同盟又迅速分崩離析,最後男主和醫生控製了女主。”
第9天,986W。
放眼內地演藝圈,幾乎沒有這般不停工作的導演。
依舊處於觀望沒有走進電影院的網友,在看到這些帖子後,再也按捺不住的走進了電影院。
王樹的話雖然說的簡短,但是秦海路瞬間就能聽明白。
“然而,在結尾最後一秒,意外揭示男主竟然還是沒有盲!”
“所以,我想試試。”
上映第八天,票房1103W。
“第13次意外:醫生意外被女主反殺,女主控製了汽車。”
“第6次意外:女主到男主家測試其是否真盲,正當觀眾覺得他通過考驗時,男主卻意外中毒。”
“如果想要論證是否真的有50多處,就需要多次走進電影院觀看電影才能找到答案。”
《調音師》慶功宴,邀請過顧長偉。
似陳凱歌、馮小鋼、張一謀等人,誰不是一年拍一部戲或者幾年拍一部戲啊?
哪會像王樹這樣,不是在拍戲就是在拍戲的路上.
雖說港島的王金在去年也有一年拍三劇的戰績,但那是人家港島那邊的導演。
因為他執導的《無極》,今日將在柏林電影節主會場BerlinalePalast舉行盛大的歐洲首映典禮。
秦海路見此,噘著嘴翻著白眼的瞪了王樹一眼,她也知道王樹是個“不諳世事”的愣頭青,也就以為王樹是真的沒有聽懂,隻好更為詳細的再道,“王導的文藝片啊!”
陳虹本來與陳愷歌一同出發,隻是在法國巴黎的時候,她以要照顧兩個小孩為由沒有前來。
“嗬嗬。”王樹笑了笑,道,“我怕自己不夠硬,走不動。”
“現在,站在你旁邊的就是拍過多部文藝片的女演員。”
秦海路整了整衣裙,跟著王樹的腳步向外走去,笑吟吟的問道:“王導覺得我怎麼樣?”
這次主動提及,是想先在王樹這裡占個坑,等到選角的時候,王樹自然會考慮到她。
一些網友甚至將其轉發到其它論壇,以及貼吧。
隻是,顧長偉沒有去。
王樹聽言,停下腳步,回頭用審視的目光將秦海路從頭打量到腳。
標題:“細數電影《調音師》中的16次意外與反轉。”
有著這個獎的他,無論是在圈裡還是在家裡的地位,都是毋庸置疑的。
這話的意思,是王樹在表述他的能力有限,硬走後門找一個不符合角色要求的人出演,對於想拿去衝獎的電影來說,得不償失。
王樹順勢看了一眼,很.平。
也就短短一兩年時間,就出產了三部作品與一部正要開始製作的秧視大劇。
王樹聞言,笑了笑,說:“現在隻是有想法,後麵會不會有所行動,還不一定。”
秦海路聽言,驚訝的說道:“還以為王導在拍完《甄?傳》後會休息一段時間呢?沒想到《甄?傳》還沒有開拍就安排好了下一步的動作。”
“壓根就沒什麼獵人追兔子,在男主杜撰的故事裡,他就是那隻死不了的兔子,那隻看著眼盲,實際心狠眼亮的兔子!”
因此,《調音師》本來已經開始走下坡路的票房走勢,借著這股勢頭,稍稍的穩了一下。
此次柏林電影節,是由英國女演員夏洛特?蘭普林擔任主競賽單元評審團主席。
王樹在公司看到《調音師》於昨日的票房隻有七百多萬的時候,已然明白這部電影步入了後半程。
就算拿不到戛納最佳女演員大獎,也能獲得提名。
網絡上。
考慮到時間緊迫,擔心王樹依舊聽不明白,這次她說的頗為直白,“王導.不是有拍文藝片的想法嗎?”
第10天,719W。
顧長偉側頭看了蔣文麗一眼,沉默著沒有回話。
2月9日。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第3次意外:彈奏時並無異樣,似乎凶手已走遠,而當女主扶著男主進衛生間時,凶手還在,並未離開。”
當然,不參評金熊獎和銀熊獎。
蔣文麗沉默了一會,隨即抬頭看著顧長偉,似是感傷的道:“以後難有機會去到歐洲三大了…”
“王導怎麼就知道自己不夠硬呢?”秦海路眨了眨眼,似是在說,王導?行的,你絕對行的,你絕對能給她走後門的。
“這樣啊”秦海路故作恍然,而後好奇的問道:“王導的想法,是想拍一部什麼樣的文藝片?”
“不行嗎?”秦海路噘著嘴,似是對王樹的語氣頗為不滿。
因此,《無極》於柏林的首映典禮,夫妻倆中隻有陳導一人到場。
內地的導演,在這個方麵,能與港島一樣嗎?
又是一番客套的奉承話,王樹回到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