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當時我在電影院看到最後幾十秒的鏡頭,直接震撼了。”
“這部影片很厲害,不輸好萊塢那邊的電影。”
“我強烈建議你去電影院看一下。”
陳愷歌聽到陳虹如此稱讚《恐怖遊輪》,心底頗為不舒服。
雖說這些話,陳虹也稱讚過他。
但.他總感覺這一次陳虹才是真心實意。
“有你說的那麼好?”陳愷歌心底不爽的反駁。
陳虹笑了笑,道:“好不好,你過幾天就知道了。”
這話的意思,是在說用票房說話。
陳愷歌明白這些,哼道:“過幾天《蜘蛛俠3》就要上映了。”
這話是在說《蜘蛛俠3》上映,必然會將《恐怖遊輪》打的抱頭鼠竄。
陳虹聽到這話,卻是笑著說:“到時候誰打得過誰,還一定呢。”
“嗬。”陳愷歌聞言不屑一笑,他可是去美國留過學的,“《蜘蛛俠3》是好萊塢大片,更是漫威蜘蛛係列作品。”
“這種影片登陸內地影院,必然會席卷票房。”
“說什麼還不一定?”
“《恐怖遊輪》隻會是因《蜘蛛俠3》的衝擊而票房萎靡不振。”
“馮小鋼執導的《集結號》?知道的吧?”
“這部影片早就殺青了。”
“遲遲不上映,就是因為馮小鋼不敢跟好萊塢大片硬碰硬。”
陳虹聽言,回了一個白眼,她不想與陳愷歌爭辯,隨即說道:“我隻說一點,《恐怖遊輪》這部影片不輸好萊塢電影。”
“你自己去電影院看一眼就知道了。”
聲音一頓,接著再道,“我累了,衝涼睡覺。”
說完,直接離去,不再與陳愷歌多言。
陳愷歌望著陳虹轉身的背影,張了張嘴,有話想說,又咽了回去。
站在他的立場,並不想見到王樹再拍出一部優質的電影。
因此,見到陳虹如此稱讚《恐怖遊輪》,他心底很不爽。
不爽,就會嘴硬,就會抬杠。
陳虹清楚陳愷歌會一直嘴硬下去,也就懶得繼續多言。
與此同時,網絡上各大論壇、社區、貼吧,相繼出現關於《恐怖遊輪》的影評。
知名影評人在博客上寫道:“作為第一批看完《恐怖遊輪》首映的人,淺談一下看完之後對這部電影的分析與評價。”
“不知道你們看過《K星異客》沒有?”
“在《K星異客》裡,關於宇宙的命運,有這麼一段話‘它會崩潰為一點,然後再度膨脹,這樣周而複始。當宇宙再度膨脹後,所有的一切都會重演。你所犯過的錯誤全會重演,一次又一次,永遠輪回。’”
“這種說法很有些宿命論的意思,因為假如這種理論成立,我們不知道自己的這次生活是零點首映還是秧視-6重播。”
“但如果再假設自己麵對的是源初的生活,這個理論就很有積極的意義。”
“顯而易見的,這時我們鼓起勇氣應當做正確的選擇,極力彌補已經做錯的一切,以免罪惡感和愧疚感在時間的漩渦裡一次次啃噬本就痛苦的靈魂。”
“如果說西敘福斯的傳說是解讀本片劇情的鑰匙,那麼《K星異客》的這段話可以作為本片最好的注腳。”
“在‘循環’的設置上,兩者是相似的。更為相似的,隨著對劇情的認識,兩者在‘不要犯錯’的告誡方麵也是一致的。”
“隻是《K星異客》裡,醫生鼓起勇氣最終和兒子交流,皆大歡喜;本片中鞏莉所飾演的女主角試圖彌補在兒子麵前‘凶母親’的形象,卻不能完成。”
“一正一反,相得益彰。”
“為了支持以上的結論,下麵寫寫對劇情的理解。”
“已經看過電影的人應該都會知道,遊輪永遠保持著三個鞏莉的狀態,為了便與理解,可以分為登船者、潛伏者、黑衣人。”
“‘黑衣人’被登船者打下船時,其餘四個人均已死亡,這時候會出現五人海上呼救的鏡頭。然後五人上船,新的‘登船者’出現,原來的‘登船者’和‘潛伏者’自動進入下一狀態。”
“如此周而複始。”
“但是我們也會注意到,第一個‘登船者’鞏莉遇到的事情和第二個‘登船者’鞏莉遇到的是不一樣的。”
“第一個鞏莉遇到的‘黑衣人’始終戴著頭罩,最後站著被斧子砍下海。”
“這個‘黑衣人’比較善良,至少在殺‘自己’的時候很猶豫。”
“第二個登船的鞏莉遇到了上一個‘潛伏者’,有過被自己用槍指著的經曆,她遇到的‘黑衣人’比較冷酷手刃兩個配角,最後被’登船者’用鐵棒打倒在船上然後推下海,此時的‘黑衣人’是除下頭罩的。”
“她們遇見的情況不一樣並不是什麼BUG,而表明了影片設置更為巧妙的一麵。”
“電影鏡頭始終跟蹤的鞏莉遇到帶頭罩的‘黑衣人’,最後也成了帶頭罩的‘黑衣人’。”
“電影展示的是一個完整的過程,從登船到被打下船。但是它並沒有展現出船上發生的一切事情。更確切的講,關於船上的事電影展示的隻有大概四分之三的部分,缺少冷酷‘黑衣人’形成的過程。”
“比較合理的解釋就是登船之後的鞏莉會有兩個不同的發展方向,分彆變成帶頭罩的‘善良黑衣人’,以及‘冷酷黑衣人’,然後被打下船。”
“‘登船者’最後會變成登船時候的‘黑衣人’,這是一個嚴格對應的過程。”
“而此時夾在中間的‘潛伏者’則會在下一階段變成另一種類型的‘黑衣人’。”
“比較簡單的描述,‘善良黑衣人’和‘冷酷黑衣人’交替出現,ABAB循環。”
“而每種‘黑衣人’的形成過程都是嚴格複製出現的。”
“這種分歧的原因,特彆是‘冷酷黑衣人’的出現,是因為‘潛行者’的影響。”
“最明顯的就是電影裡鞏莉用槍指著鞏莉的那個鏡頭。那一段的表演很精彩。”
“‘登船者’鞏莉麵對拿槍的自己,表情是很豐富的,震驚、驚愕……你們可以去電影院自己細細品味。”
“我們注意到鏡頭跟隨的那個鞏莉甚至在成為‘潛伏者’的一段時間裡都不知道‘黑衣人’就是自己。”
“而第二個登船的鞏莉通過上述鏡頭和後麵同伴的死亡很早就能判斷黑衣殺手就是另一個自己,也就較早意識到了這種瘋狂的循環。”
“她希望跳出循環回到兒子身邊,絕望來得越早,瘋狂也就越可能發生。”
“對於‘冷酷黑衣人’的形成,影片是虛寫一筆,也使影片讓人犯暈――一個主要的情節省略了。”
“但是如果都表現出來,片子反而會失掉很多懸疑的味道。”
“實際上,這個過程也比較難表現,人物性格轉變確實很大。如此既回避了難點,也留給了觀眾想象空間,使其更吸引人。”
“《恐怖遊輪》的編導都是王樹,不得不承認這位年輕導演在懸疑和科幻片領域,絕對是神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