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篇46:欲闖月離宮(1 / 1)

繁離月明確表了態誰都不嫁,若敢再提婚約她要砸了三生石殿,嚇得兩條小龍也不敢再生事端,羽帝隻好壓下婚事,不提此事。 不光如此,繁離月避而不見夜望舒連同白蘇一起,苦就苦了冷清風,連這個親哥哥也跟著受連累。 繁離月殿內入定練功,比起令她頭大的事第一次覺得練功可以靜心養神。 白蘇跟夜望舒還是情人見麵眼紅二三,冷清風從從中調和,酒場是一場一場,恩怨沒化解,反倒給自己化來了姻緣。 西海神領著自己的妹妹紅兒登天神殿請羽帝賜婚。 白蘇第一次急頭白臉的闖殿門,卻聽見羽帝跟西海神歡聲笑語,君臣相宜。 “父神---” “蘇兒去尋清風來!”白蘇還未拒絕出口就被羽帝指使去尋冷清風,一頭霧水澆下,難不成是自己唐突了,人家不是前來提親的。 白蘇直奔清風殿,冷清風見他前來,遠遠相迎,“怎麼今日沒去月離宮,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 “父神喚你。” “父神?可知何事?” “----”白蘇眉頭微蹙,“西海神協同他妹妹在天神殿。” “他妹妹?紅兒?”冷清風實在想不出為何紅兒會跟西海神在天神殿。 “她來尋月兒?” “不知!” 冷清風轉身離去,不忘讓白蘇等他回來小酌。 愁雲慘淡,白蘇不知想到了什麼。 夜望舒知繁離月閉門不見,夥同桑落跟他一起闖宮門。 桑落才不會不識趣招人厭煩,夜望舒對他是死纏爛打,恨不得打昏了拖著走。 “本王可不是什麼烈女,不怕什麼纏郎,你這招不管用。” “少廢話!” 夜望舒拖著他往月離宮去,小仙娥依照吩咐阻攔,繁離月將龍骨懸掛宮門之上,誰敢亂闖直接抽不用明示。 “哇,這可是龍骨,本王還想多活幾年,不可亂闖不可亂闖。” “你那悅神呢,快比試比試,是這龍骨厲害還是你那悅神厲害。” “大哥,你饒了我吧,這東西就是驅逐你的,你心裡沒點數!人家公主不想見你。” “彆廢話,快拿來!” “悅神?沒帶!” “桑落!” “夜望舒,本王累了,想休息。” “你累什麼累,你成日跟那玄星辰聊星星聊月亮不見你累,陪我片刻就累了,你這體力不行啊。” “放肆,本王身體好的很,絕不虛!” 夜望舒一臉鄙夷,上下其手摸悅神,桑落不耐癢笑出了聲。 “桑落哥哥---” 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繁離月拒絕見男人,一門心思躲在月離宮可火了玄星辰,一趟一趟送吃的喝的,一趟趟進出宮門,大大方方絕不用避諱。 “星辰妹妹!” 這般肉麻的稱呼,夜望舒直接跪了,見玄星辰提著食盒進了月離宮想偷摸跟一起溜進去,豈料那龍骨長了眼睛,啪一聲抽下來,差點將他抽成了兩截。 “你沒事吧!”玄星辰立馬驚了心,放下食盒去拉夜望舒,卻被他惱怒的甩到一旁,站立不穩跌了個桑落滿懷。 夜望舒最討厭與女子觸碰,除了繁離月,誰都不準也不能。 玄星辰被一臉怒氣震懾到,心裡驚了一批。 “夜望舒彆太過分啊。”桑落鬨他竟然不懂得憐香惜玉,對一個姑娘家這般不友好。 “滾!” 玄星辰尷尬一笑,立馬從桑落懷裡站好,提了食盒進了殿門。 夜望舒想著怎麼能將這龍骨打下來,桑落卻潑冷水潑了他一臉,“彆看了,那是白蘇的龍骨。” 不提白蘇還好,提了白蘇觸發了夜望舒的逆鱗,左一掌又一掌跟龍骨慪起氣來。 “行了行了,你久居南海,不懂世事,本王就跟你講講這白氏紅龍一族的兩根龍骨!” “老子不聽,這肯定是白蘇那小子哄騙離兒的。” “哄騙?這可真不是!” 桑落手搖折扇,想到夜望舒會來奪去打龍骨立馬藏起來,“這紅龍白氏啊生下來就有兩根龍骨,一根是命,一根是情,你說白蘇給她的是命還是情啊。” “管他是命還是情,今日我非把這可惡的龍骨打散了不成。” “你敢!” 繁離月猛開殿門晃了夜望舒一個踉蹌。 “離兒---”乍見之歡為了片刻,夜望舒便發現了繁離月手上的血跡,緊張的拉過詢問,“你的手怎麼了?” “都是你---害我心情煩悶,都是你的錯。” “月兒,不要胡鬨---”羽帝的聲音從天而降,躲在繁離月身後的玄星辰嚇了個驚弓之鳥。 繁離月聽到夜望舒在殿外喧鬨,心情煩悶到極點,玄星辰進來送食盒,這不當緊,食盒礙眼搶過來掀翻在地,氣的直跺腳。 玄星辰也不勸也不言,蹲下身就收拾,繁離月自知理虧不該衝她發脾氣,拾撿碗杯殘骸的時候割傷了手指,來不及處理傷口,就聽見夜望舒揚言要斬龍骨,氣得她跑出去就要理論。 果然 羽帝的目光落到了繁離月的手上,那可是他心尖上的公主,怎可有任何閃失。 “父神,你看他---”繁離月忙著告狀,才沒心思顧上自己的手。 羽帝看了看旁邊的玄星辰,眉頭微蹙,“這是怎麼回事?” 繁離月立馬將手藏起來,“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聽到他---”立馬手指夜望舒,“就是他令我心情不好,才割到了手。” 公主委屈,羽帝趕緊捧在手心裡吹吹傷口,緩解一下疼痛,“叫天醫!” 有沒有搞錯,隻是劃破了一點小傷口,叫天醫有些過分了吧。 繁離月滿心無奈,“父神,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你是萬金之軀,有半點閃失父神都寢食難安--”眉目嚴厲的盯著一旁的玄星辰,“你可知錯!” “-----”玄星辰見事不妙,立馬跪在地上,“星辰---不知!” “放肆!”這可徹底激怒了羽帝。 她這個姐姐在場竟能讓妹妹受傷,這就是她最大的錯誤,致命的錯誤。 繁離月見他開罪玄星辰,立馬攬過來,“父神,明明是他---” “月兒,還疼嗎?”兩個女兒兩幅麵孔來回轉換,翻臉當真比翻書還快。 “父神,這不關姐姐的事,是---” “好了----”羽帝撫摸著繁離月頭,一臉寵溺,玄星辰低著頭,這種父愛何時輪到她。 一旁的桑落看不下去了,同樣是女兒,難道有人生下來就要為她做陪襯? 雖然心中不忿卻也不好表現出來,體麵之事還是要有,不可亂了分寸,隨即站到玄星辰麵前,輕拍她肩頭,以示安慰。 夜望舒格外緊張繁離月的手指,恨不得拉過來親自包紮,可此刻有羽帝寵著,他怕也是有些多餘。 “進來吧!本帝有話問你們。”羽帝一發話,繁離月便不再胡鬨,夜望舒立馬上前與繁離月並排而行,時不時的想要勾起她的手一瞧究竟。 玄星辰站在原地有些呆愣,目光在夜望舒身上久久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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