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魔君大喊一聲。
此時的花情被妖果控製,渾身上下彌漫著勾魂的香味---
“君上,她就是你的良藥,良藥啊---快上啊---”
妖果們聲音勾魂,句句攝魄,花情拍著昏沉的腦袋,時而清醒時而渾濁,魔君雙目赤紅,忍耐以到極點,一群妖果手舞足蹈歡呼雀躍,慫恿著他做心中所想。
花情渾身酸麻,完全抵抗不了他伸過來的手,魔君雙拳緊握,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微腥血氣稍稍減少了**燃燒,令他退避三步距離。
“快走---難道---你想讓我對你做那種事嗎?”
花情有些呆愣,隻在須臾間,那種強烈焚身的熾熱襲來,魔君惱恨自己竟然對一個小姑娘心懷邪念,恨不得一掌劈暈了自己,奈何手腳無力---
隻有在靠近花情的時候,身體才會迸發出無限的力量。
“快去啊,快去啊!我的好姑娘快去---”
“我們馬上就可以成功了,我的好君上,你還在克製什麼---克製什麼---”
靡靡之音亂心神。
“我---可是我---”
花情痛苦的拍著腦袋,想要清醒卻無能為力,一步一步走進,魔君好不容易離她遠一些的距離又被拉進。
“你---你---不---要---過來!”
“我也不想,可是---”她根本控製不了自己。
妖果們催促著她快去,走快一點,花情便控製不住的走快一些。
魔君退一步,花情跟一步,退一步,跟一步---
魔君緊握拳頭,骨節泛白,花情一張臉近在咫尺,魔君的理智最終被**湮滅的一絲不剩,張口咬住她的脖子,細長的脖頸一用力便能咬斷了一樣。
“----疼!”
喊疼是沒有的,失去理智的魔君聽不見她的喊叫,看不見她的掙紮---
群群花枝媚笑天旋地轉而來---
疼痛襲過,花情掙脫妖果束縛,一掌劈開魔君,他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軟綿綿的靠在牆壁上才勉強維持呼吸均勻。
一把長劍從天而降刷刷刷二五八萬的斬斷了妖果樹,破雲扇繳入戰鬥,殺的那群花妖私下逃散不得,頃刻間煙消雲散。
“你----你----”
花情看著魔君,還是那處傷口,咕嘟咕嘟冒出血來,嚇得她臉色慘白如紙,瑟瑟發抖。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沒事吧---”
“過來!”
“----”
“過來!”
花情傻站著進退不得,魔君掙紮著起身,調整呼吸,全身驟然輕鬆了許多,花情縮手縮腳,想起剛才那局麵,嚇的她連呼吸都亂了方寸。
手不自覺的摸著刺痛,心有餘悸。
“還疼嗎?”
沒由來的一聲關心,立馬喚回了花情的驚恐,擺手道:“不---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
比起那一劍穿心,這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花情不忍心再看一眼那傷口。
二人僵持須臾,長劍與破雲扇劃破長空而來,香味退去,四周回歸寧靜。
花情喉頭略緊,那顆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熊童子翻個身驟然醒來,地上狼藉一片,更是尖叫一聲:“姐姐,你沒事吧!”
花情一臉尷尬之色:“----沒事!”
“你的----”熊童子指著傷口大驚。
“---沒事,沒事!”
花情難為情的捂住,唯恐被人瞧了去,熊童子看看魔君,皎皎君子,澤世明珠,冷若冰霜,卻又忍不住令人多看兩眼,熊童子大著膽子,最終還是立馬收回目光,內心惶恐不安。
自熊童子醒過來,魔君的目光再沒有離開過花情,花情深知魔君正盯著她看,愣是裝傻充愣不接目光,也不知是心慌還是意亂。
“你---”
“你的傷---”
沉默片刻,二人竟同時開口,四周一絲尷尬氣息圍繞。
“無礙!”魔君看了一眼胸口,鮮血止住,隻留下衣衫前的一處黑洞。
“姑娘家住何處!”
“額----”
家住何處?他想做什麼?上門提親嗎?怎麼可以,花情可是有白蘇的,熊童子大著膽子:“魔---魔君----”
“閉嘴!”
魔君丟了一個剜人的目光給它,熊童子就像是被禁言一樣立馬閉口不語。
不近女色的大魔頭竟然看上了水窮處的小花神?
一見鐘情?這才圍獵還是跟蹤而來?他早有預謀?
冤孽啊!避不開的冤孽!熊童子沒眼看,不敢想!
“我---”
雲錦夫人時常教導,不準說謊,不能說謊,不必說謊,結界籠罩水窮處不就是不讓人知曉存在嗎?一時間矛盾的花情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不說也罷!”反正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