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言有意外,魔君的聲音卻還是冰冷的。
“我有點擔心你,便追來瞧瞧。”
花情倒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
“無礙!”回應了。
玄星辰立馬坐不住了,當著正宮娘娘的麵說出這樣不羞不臊的話,這是當她死了嗎?
很顯然,不光花情當她死了,就連魔君也當她死了。
“怎麼又是你!”
“幸會---幸會!”花情笑笑。
魔君盯著花情,目光始終落在她微紅的脖子上,那是他下了死命咬的傷口,心中不免一陣說不上來的悸動。
玄星辰盯著花情,釘子紮在心裡,扶著魔君的胳膊才勉強站穩:“望舒哥哥,我----”說著又吐出一口鮮血。
魔君眼裡這才起了一丟丟的擔心:“你沒事吧!”
“我---”
玄星辰內心狂喜,無力的雙手纏著他的脖子,一副受了委屈的嬌羞模樣:“疼,渾身疼!”
魔君將她從身上扯下來,玄星辰卻使出渾身解數緊緊摟著他,胳膊環住,哪怕扯斷了也不鬆手,弄得魔君臉色陰沉。
“----告辭---告辭!”蜜裡**有點膩的發齁,花情抱拳趕緊開溜。
打擾兩情相悅的事她可不乾。
隻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何大賢山裡有如此多的大蛇?難不成是捅了蛇窩?
熊童子從花情肩膀探出頭來:“姐姐,你可知她是誰?”
“不知!”
“她可是玄星辰,妖女?”
“玄星辰?是誰?”
“是---”
熊童子伸個懶腰:“困了,我睡了。”說著便縮到花情的長發裡,消失了蹤影。
花情笑笑不語,不自覺的摸摸脖子,仿佛那傷口印在了心裡---
此時夜色昏沉,月亮透過雲層發出皎潔的光芒,大賢山隨著夜幕景林也安靜了下來,花情轉來轉去卻怎麼也走不出這大賢山,像是迷路了一樣,圍著那顆歪脖子樹轉了幾圈,頭都轉暈了也沒有找到方向。
四海圍獵的仙使全都走了嗎?怎麼一個都沒遇見。
花情無奈燃氣一團火,熱度襲擊地麵,一陣嘻嘻嘻的聲音闖入耳朵,地麵破土而出的妖果各個嫵媚搖曳著身姿,此時就是矮小的花束,五顏六色。
“小姑娘,你怎麼還不走啊。”
“你---你----”
花情喚出破雲扇以防萬一,這才發現那顆歪脖樹早已被連腰斬斷,樹乾變成枯枝爛葉,枝頭掛著些許爛果。
“你們---怎麼會這樣?”像極了血流成河滿地荒涼。
“你彆怕,我們早已沒有生媚的能力,小姑娘,你過來!”
妖果閃爍著一雙大眼睛,噗嗤噗嗤閃動著精光。
花情搖著破雲扇壯膽,她可是見識過妖果的邪魅。
“快過來啊---過來---我們不能傷害你了---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