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噩夢了可知道?”
“噩夢?”花情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在哪裡見過,是在夢裡,她竟是個公主?為何我會做那樣的夢---”
想想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白蘇扶著她站穩,
花情扶額,還好不燒,不然又是十天半月糟心,整個水窮處都不得安寧。
“花情,我送你回去!”
“----嗯嗯!”
花情點著頭,出來這麼久是該回去了,不然雲錦夫人派秋瀾來抓豈不是很沒麵子,打也打不過,著實氣人。
花情一步三回頭的盯著畫像有種不舍,出殿門又折回來取下畫像卷起來,白蘇看著她不言語。
花情不喜歡不辭而彆,特地前來告辭,卻沒想到野嶺有貴客到,遠遠瞧見一襲玄衣一處彩色遙遙相對,花情立馬折身,嘴裡念叨:不要看見我,不要看見我---
白蘇看著她這頓猛虎操作,一定前來告彆的也是她,此刻想偷溜的也是她,是因為何故?目光落到遠處的魔君身上,眸子瞬間黯淡下來,拉著花情的手欲離開。
“花情姑娘----”
魔君順著妖王的目光看過來,身子一震,手中的酒灑了出來,妖王看在眼裡,喜上眉梢。
花情嘟著嘴,能從兩王麵前遁身她還沒有那個本是。
白蘇盯著她,隻是盯著她---
花情不動,妖王跟魔君卻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白蘇將她攔在身前,花情卻一臉難為情,對魔君一劍之傷她心有愧疚,目光不敢接上,卻還是萬分關心,“你的傷可好了些!”
妖王哈哈大笑,笑而不語,魔君並不答話,麵色清冷,花情立馬站不住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當時---”
“要怎麼才能不愧疚?”
“額---”
見一麵說一次,他是煩了?
妖王卻哈哈大笑,“花情姑娘報一劍之愧疚,或許也可以以身相---”
“桑落!”白蘇疾言厲色,恨不得封住他胡扯的嘴巴。
“哇----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有幸有幸!”
“告辭!”
白蘇甩下兩個字拉著花情就走,妖王則是滿心的負罪感,在白蘇麵前要她嫁給魔君,豈不是在他傷口撒鹽,罪過罪過!
“等等!”
魔君玄衣一閃立馬攔住二人去路,大戰一觸即發,妖王左右看看自己的野嶺,怕是宮闕不保。
白蘇龍骨在手,劈裡啪啦冒著火光,氤氳之氣繚繞,花情看呆了,
“白蘇哥哥,這是什麼靈器?你竟還有如此寶貝!倒是跟雲錦夫人的---”
“花情---”
白蘇一聲厲喝,花情立馬住口,滿腹委屈,一雙大眼睛嗆滿眼淚,她的心思果然脆弱了很多,不知為何!
烈焰是繁錦的一品靈器,怕是烈焰一出口,人人知花情身份。
魔君盯著他,眸子裡滴出寒冰來,問情從天而降,兩大靈器對峙,這荒山野嶺怕是要被夷為平地。
白蘇驚呆了眸子,時不時的看看花情,心中莫名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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