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這又與白蘇哥哥有什麼關係,你不要亂說!”
花情隻覺胃裡翻江倒海,強忍壓下去,“我隻是覺得這畫像上的姑娘很熟悉,我也不是要偷拿帶走---我---”
“花情,你沒事吧!”白蘇察覺異樣,搶先一步扶住她,魔君也不知道為何,這行為一下點燃了內心的烈火,問情出竅,直抵白蘇胸口。
花情見勢不妙,擋身上前,一團黑氣從天而降打中她的身體,胃裡的翻江倒海決了堤,一口鮮血噴出,連妖王也驚呆了。
“夜望舒!”
白蘇手提龍骨,若不是花情及時攔住,那一龍骨上身也夠他喝一壺!
“我沒事---”
魔君瞳孔皺縮根本不知道為何蓮心會攻擊她,躺在手心裡的蓮心熄滅了黑氣安靜地像一顆善蓮。
花情嘴角掛著血跡,依靠在白蘇懷裡,努力擠出微笑對魔君說,“我在夢裡見過她---我不是想偷偷帶走,我隻是---”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花情---”
盼了那麼久才找到的人兒,白蘇怎麼能接受她在他眼皮底下受傷,他的心都碎了。
花情軟綿綿的躺在他懷裡,望著妖王,“你可願意我用此物來換?”
那是她花費時間經曆穿成的木頭花瓣,精致典雅一顆小睡蓮。
“若你不願,我並非要強求!”
白蘇的撕心裂肺悄無聲息,抱起花情隻想離開這裡,雲錦夫人說得對,尋一處安靜之所與世隔絕才是對花情最好的負責,她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了,她不能也不許!
“夜望舒---”花情喃喃一聲,昏倒在白蘇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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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已派人去西海,相信西王已趕去大賢山尋小姐,夫人,您萬萬不可去啊!”
秋瀾冒死阻攔。
雲錦烈焰在手豈是秋瀾能阻攔,天魔大婚,玄星辰如願嫁入荒山,若他們忘卻前塵舊事,兩情相悅白首不離也就罷了,可那魔君偏偏洞房花燭去了大賢山,雲錦不敢想他的心思,也不敢想花情會遇上什麼魑魅魍魎,腦海裡一刻都不能消停,隻要親眼見到花情才能安心。
烈焰一出,整個**抖三抖,秋瀾隻擔心雲錦夫人的身體,召出烈焰容易,怕是遇上勁敵,一招便會神魂有恙,雲錦夫人的身體早已承受不住任何風馳草動。
她不能有閃失。
“她不會有事,情兒大了,你總要放手讓她曆練曆練,這八荒圍獵正是個好時機,若她集齊七彩也能召喚一把稱心如意的靈器,你該為她高興才對!”
西王緩緩而來,秋瀾見救兵到,心下略寬。
雲錦夫人眉頭緊蹙,“她要一品靈器做什麼,這八荒圍獵危險重重,她遇上什麼人都是未知數,我如何放心。”
雲錦夫人一想到玄星辰就坐立不安,恨不得手提烈焰直奔圍獵場將花情揪回來。
雲錦夫人不想浪費口舌,她要儘快找回花情,親眼看到她沒事才放心,西王卻在她出門之時一掌拍她後頸,秋瀾瞬間拔劍大驚失色。
“你無需緊張!”西王將一顆丹藥放入雲錦夫人嘴裡使她咽下,“雲錦沒事,花情更沒事,八荒圍獵結束,花情歸,雲錦自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