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不可做傻事啊!”
青鬼站在結界之隔的魔域之烈大喊,勃頸上的紅線穿過結界阻擋了花情的自殘!
結界另一麵是熊童子緊張擔心的主人,青鬼的身首沒有了紅線的支撐,變得極其可怖,身首分離,露出一個大洞,很有可能在瞬間消散。
熊童子擔心主人,青鬼緊張結界裡的公主。
“青鬼?”
身後的魔君盯著他,冰冷的眸子能將鬼凍成了冰雕。
他很意外這隻鬼如何闖入了魔域,這魔域之烈是不是不能夠阻擋鬼的進入了。
“她她她----”
青鬼竟緊張成了熊童子,一說話就結巴,魔君隻是盯著她他,全然不擔心裡麵的情況,青鬼被他瞅的渾身不自在,要不是為了救人,萬不得已闖了他老巢,恐怕他生世也不會來此煉獄!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青鬼就是害怕魔君,骨子裡的害怕,哪怕現在有可以跟他稱兄道弟的身份——鬼王!
在他麵前還是心虛。
“小公主她----她---”
“她沒事!”
她當然沒事,要不是那根飛花走雨穿成線,那脖子都要分離了。
“好不容易追上的人兒,能不能好好盯著,這要死要活的究竟要了誰的命!”青鬼氣他不好好照看著花情,要不是熊童子關鍵時刻發出特訊,要不是他青鬼瞬間移動的本領過硬,要不是飛花走雨穿成線能穿過這結界,見到的怕是一具屍體了。
熊童子不敢吱聲,魔君將花情抱上榻,身上的紅線頓時解了,“你打碎了忘情?”
青鬼將紅線纏在脖子上,身子與頭又連在了一起,變成了一隻好好鬼。
“你不也將丹藥閣洗劫一空!”
一鬼一魔劍拔弩張,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那是青鬼第一次跟魔君正麵交鋒,魔君盯著他瞧的仔細,又瞧瞧榻上的花情,心中頓時亂了四季。
青鬼見他誤會,隻想趕緊逃之夭夭,這要是打起來豈不要命喪這裡?可以想到白蘇,他心裡又是萬般不平。
魔君盯著他看,眸子從未移開過,似乎等著他解釋。
“本王可沒空跟你在這兒瞪眼睛,你這魔域不適合本王,告辭!”
“等等!”
心懷忐忑就怕他說等等,果然沒逃過。
魔君緊緊的盯著他脖子那條紅線,青鬼戰略性咳嗽一聲,拉緊了長袍,嘚瑟了一臉,“這可是小公主送我的!你有嗎?”
魔君隻是盯著他,除了眸子的溫度有所變化,麵色均無。
“你到底哪裡比殿下強,可偏偏公主就喜歡上了你!真是造孽啊!”
這話說得前一句令人七竅生煙,後一句令人心神蕩漾,魔君看了一眼榻上的花情,也懶得跟他計較了,“再不走,你想神魂俱損嗎!”
這魔域哪還用他提醒,青鬼早就想走了可奈何心神要散,熊童子趕緊支撐著他離開魔域,這才逃過了一劫。
圍困花情的記憶薄如蟬翼,她想起所有是遲早的事情,魔君想去野嶺討忘情,卻沒想到被青鬼捷足先登,隻是花情的記憶比他想象的還要快恢複。
“母後---不要---”
夢魘中的繁離月歇斯底裡的喊叫著,她努力想要阻止血腥發生可血腥還是翻湧而來---
眼淚劃過臉頰,沾濕了一人衣衫。
花情被魔君摟在懷裡,頭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那沒有起伏沒有跳動的地方,她的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江河,滔滔不絕而下,最後全身止不住顫抖,悲傷到不能自已。
往事如走馬觀花一樣在她眼前飛速而過,尤其是那剜心之痛令她絕望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