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李公子(1 / 2)

“店家,見到白蘇哥哥了嗎?”

“---他一大早出去了---”

廢話,不在客棧當然是出去了,“他可有說去哪?”

“這個倒沒說---”

花情嘟著嘴,“店家,可附近可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倒是沒有,最近確實不太平,姑娘還是留在客棧等公子回來。”

不太平——那太好了!

靈力受阻不能斬凡人,誅妖邪倒是不受影響,鋤奸扶弱嘛!這下白蘇哥哥總不會生氣了吧!

“怎麼個不太平法,說來聽聽!”

“受荷月鎮芙蕖情會的影響,這京城倒也每年都會舉辦定情會,京城的公子哥們都會在眾多良家少女裡麵挑選一位姑娘扶貧!”

“扶貧?那是什麼?”這倒是稀奇了!

“一朝麻雀變鳳凰,那些姑娘們瘋了一般往上湧,妄想自己能被哪位公子瞧上,後半生宮牆大院吃喝不愁!”

“這也不是壞事,若是真能遇到兩情相悅的,鳳凰變麻雀,麻雀變鳳凰都是好事!”

店家搖頭,這姑娘到底還是年輕,自古以來門當戶對,這扶貧不過是個油頭,那定情會過後滿地傷心的不還是一心想變鳳凰的麻雀---

這扶貧不過是那些姑娘們的噩夢罷了。

“何時開始?閒來無事去瞧個熱鬨!”

“也不知今年會不會有,不過姑娘若是悶可以去春香樓瞧瞧!聽聽曲---”

“春香樓?”

“穿過前麵那條街就到了,華燈初上很是熱鬨!”

“多謝!”

店家低眉瞧著她遠去,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花情穿梭街上尋找著‘春香樓!’

一群一群的姑娘花枝招展衣著亮麗的湧進春香樓,花情穿街走巷竟也沒費多大的功夫,這春香樓不是聽曲的地方,怎麼進門還需要量尺寸?這裁衣服的鋪子都蓋得如此惹人眼目嗎?

青磚紅瓦,門庭若市,生意火爆啊!

量完尺寸的姑娘們彎腰簽了字便離開了,有的也進了店內---

餘音婉轉的調子空靈的從春香樓飄出,想必是一個俊俏的姑娘唱的曲兒。

花情站在門口往裡瞧了半天也沒瞧見什麼布匹。

“喂喂喂,過來排隊---”

“我?”花情瞅著長龍般的隊伍,很是好奇,“這裡麵唱的是什麼?”

“鳳求凰!”

每到定情會都會成天唱鳳求凰,盼望著姑娘被選中飛鳳凰。

“你們都是來裁衣服的?”

一群姑娘被她惹笑了,頭一次聽說春香樓裁衣服!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喂喂喂,你站在這兒做什麼,後麵排隊去!”門口登記的人兒急斥白列的不招人喜。

花情白了他一眼,本姑奶奶才不稀罕你們的衣服呢,大搖大擺的進了春香樓,她是來聽曲兒的!

“回來回來,說你呢!”

“又怎麼了?曲兒也不能聽?”

“你這小姑娘長得倒是不錯,怎麼腦子糊塗了,登了名字才能進。”

聽個曲兒還要登名字?這天子腳下規矩真多。

“罷了,本姑娘不聽了!”

“哎哎哎,這位姑娘彆走啊,我們家公子有情!”

一小哥從春香樓出來直接攔住花情去路,惹得一群姑娘竊竊私語,說她被什麼公子瞧上了——命好!

“你們家公子?我認識嗎?”

那小哥不答,指引著她往裡走,花情那勁上來不聽就是不聽,誰都勸不住!天帝來了她也不給麵子。

“姑娘身體可好些了!”

手下的人請不動,俏公子親自前來迎接。

大雨滂沱夜,店家冒雨去請李大夫,本是夜不登門的大夫卻冒雨前去問診,花情燒的迷迷糊糊沒見過這李大夫真容也不知是位俏公子,眼前這位她沒見過也不認識!

“我們認識?”花情左思右想尋不到影——確實不認識!

“姑娘高燒未退,想必是那藥太苦,你那---哥哥---沒忍心讓你喝!”

李言還是不確定他倆是不是夫妻,又或許是郎有情妾無意!

“好啊,那藥原來是你開的,你不知本姑娘怕苦嗎?好在白蘇哥哥依著我,不然我這小命都要丟了!”

“姑娘怕苦,在下確實不知,不過你那白哥哥的確很是心疼你!”

兩句不離白蘇,說的花情都有點想他了。

“姑娘也是前來參加春香樓的定情會?”難不成跟你的白公子吵架了?

“不是前來聽曲兒的嗎?”

“聽---曲!聽曲兒好,姑娘好雅興!”

花情嘟著嘴,“我也是閒來無事到處轉轉,白蘇哥哥生我氣,我也煩悶,誰知道聽個曲兒這麼麻煩!”

那李言使個眼色,手下的人立馬呈上筆墨紙硯,就要替她登記“姑娘芳名?”

“算了算了,我自己來吧!”花情大筆一揮簽了字,“能進了嗎?”

“能能能!花情姑娘---裡麵請!”

李言吩咐手下準備上好的酒菜不得怠慢了眼前的這位姑娘,二層雅間正對一樓戲台,台上的姑娘眉目傳情暗送秋波,好一出鳳求凰,花情聽不懂也隻是瞧個熱鬨。

李言細細瞧著她,“花情姑娘不像是本地人吧!”

“不是!”不是人!

“那白公子與花情姑娘---”

“你喜歡白蘇哥哥?”

這口水嗆的差點失了態,花情手托著腮瞧著他,“被我說中了?你當真喜歡白蘇哥哥!”

“花情姑娘說笑了,”這姑娘八成是腦子不好,不過容貌絕美這也確實不是缺點,“白公子若是能來參加春香樓的定情會怕是一定美人無數!”

花情喝了口茶思緒良多。

曲調入耳婉轉悠揚,“今晚我一定來!”

“一言為定!”

李言笑的合不攏嘴,解下腰間玉佩送她,說是晚上規矩多,拿著這枚令牌會暢通無阻。

“你不是郎中嗎?難不成這店是你開的!”

李言笑而不語,“姑娘說什麼就是什麼!”

“真是奇怪的人!”

花情拿著玉佩,聽了幾段小曲,便乏了,腦袋支棱著打瞌睡---

“公子,就是她了嗎?”

李言瞧著她麵色和悅,沒有回應。

“公子,怕是這姑娘脾氣不太好---聽人說有人隻是看了她一眼便被抽的皮開肉綻,甚至恐怖——活活一枚朝天辣!”

“朝天辣!你家公子我最喜歡吃小辣椒!”

“---”

“可是---她家那位白哥哥不明身份,看起來身懷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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