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後娘娘,她就是他的天後娘娘!
“花情---”
千言萬語表真心,可惜她不懂。
“白公子---你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李言氣急敗壞連話都說不清楚,親兄妹怎能這般親昵,就算感情深厚也要保持距離,難不成他倆什麼假兄妹不成!
李言萬般不願承認,在他心裡白蘇就是花情的哥哥——親哥哥!
“你什麼!”
花情牽著白蘇的手,才不理李言的疾言厲色,她也不想聽他說話,反倒打發了那些宮女——她的白蘇哥哥一個都沒看上!
“我要跟白蘇哥哥去逛逛,可沒時間理你!”
“你剛才可不是這個態度!”
“你也說了那是剛才!”花情挽著白蘇胳膊,宣誓主權的樣子惹人心怒。
“花情,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李言大吼,旁邊的手下看不過了,“公子是真心,可人家姑娘並不認為,你要表現出來,表現---”
“怎麼表現!”
李言一般追姑娘除了花錢就是花錢,花的越多真心就越貴!
他不懂什麼甜言蜜語,追旋兒也是為她一擲千金,他不懂女人心思,家有千金萬座隻會花錢!
“肯為她花錢不就是最好的表現嘛!”李言一臉無辜!
“膚淺!”
沒大沒小,李言從不虛心受教,隻會花錢!
在他眼裡沒有動用天子詔書那就是他認定花情一定會為錢所動。
前有恩愛兩兄妹,後有單身狗一枚!
李言跟在他倆身後,三步之內絕不遠離半步。
花情跟白蘇前頭走著,從天早逛到天黑,滿天星河,長燈點亮,春香樓的定情會沒辦成,這樓外的神武大街可是燈火輝煌,俊男俏女隔江對唱。
白蘇特地租了一輛烏篷船夜遊西江。
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女子唱著長相思,長板遙望江水,微風習習倒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快點快點,我說你這個船能不能開快點!人都跑了!”
李言催著二半吊子手下劃著破船!
“公子,我哪會這個東西!”
“漿都不會要你何用!”
眼看那烏篷船越行越遠,李言抄起船槳自己動起手來,劃了兩下那小船在江中打轉轉,還不如他手下劃得好——好歹人家能走兩步。
有人站在船頭乾著急---
江水在星光的輝映下散發出的波光猶如鱗片。
“白蘇哥哥,我們要是能在這兒住一輩子該多好!”花情望著江麵,時而抬頭望著皓月當空,星辰輝映,偶爾粉色蒲公英飛來神秘而浪漫。
“你喜歡這裡?”
“嗯!我好像來過這裡,小橋流水人家,捉魚摘蓮蓬,還有---還有---”
花情敲著腦袋,“還有一位老奶奶---想不起來了!”
白蘇愣愣的盯著她,眸子劃過一絲憂傷,心裡卻不知在想什麼!
“白蘇哥哥,我們上岸吧!我有些累了!”
“好!”白蘇沒有問原因,隻是由著她。
縱使剛才歡天喜地現在突然變臉,他也隻是由著她。
花情依靠在烏篷船沿,趴在船上閉著眼心裡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一個少年的背影時刻纏著她就是看不見容貌!
江水潑過來驚了她的心,唯獨沒有叫出聲來。
李言正與她兩兩相望,隻是那人是跳江遊過來的——他嫌棄小船慢,一躍入江水,果然是他遊得快!
“你怎麼跑到江裡去了!”
花情也沒有要拉他上來的意思,李言就這樣跟著船,一直跟在他旁邊。
“江水很冰,你不上來嗎?”
“你在關心我---”李言喜出望外,伸出手去非要花情拉他上船,瞬間又沉入水裡不見了蹤影---
花情喊了兩句,不聽動靜卻把白蘇喊了出來。
“白蘇哥哥,李公子在江裡!”
白蘇眉頭緊皺,望著江麵確實也沒有什麼動靜,李言跟他們躲貓貓,沉在水裡伺機嚇唬他們,卻沒想到水裡突然伸出一隻手拽住了他的腳讓他掙脫不掉---
他拚了吃奶的勁才扒拉出水麵大聲呼叫,又在瞬間被拽入水底---
一根骨節棒子破水而來,直挺挺的東西發現李言之後竟然變成了一根繩索困著他生拉出水,水底一股巨大的力量跟繩索搶人,勢均力敵誰都不讓,一絲靈力的介入才將他拉出水麵,上了船!
“有鬼---這江裡有鬼---”
李言一張小臉嚇得半慘,全身濕透也察覺不出是尿了褲子。
“哪裡有鬼,分明是水草!”花情拔下他腳上纏著的水草,鄙夷了一臉,“還以為你水性有多好,沒想到這麼菜!”
“喂喂喂,還不是你們的船開那麼快,那些個廢物又不會劃槳,我為了追你才入水的----”李言一臉不服氣。
“誰讓你追了,你還有理了!”花情踢了他一腳,李言立馬求饒,“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
“哼!”花情將龍骨卷起,他要是再敢多少一句一定將他丟下去喂水草!
“白蘇哥哥,不理他!”
二人手挽手坐進了烏篷船,留李言一人在板上吹冷風,噴嚏連天,惹了風寒。
白蘇端著一碗湯藥給他,李言驚訝的睜大眼睛,“這船上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想要就有!”
“你你你---你你你---你是----”
“你結巴什麼,反正白蘇哥哥不是鬼!”
青鬼招誰惹誰了,鬼怎麼了!
“不是鬼?不是鬼---”
李言接過藥碗飲酒而灌,味道甜甜的不膩——好喝!
“多謝!”學著江湖人抱拳,李言也學了個半殘樣。
“雖然你救了我,但我還是不會放棄的!癡心不改隻為一人!”李言聲音很小避過花情跟白蘇叫板!他的師傅韓關彆的沒教會他,隔牆語動倒是學的聽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