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需要任何的操作,隻需季覺心念一動,下達指令,八條機械手臂就會完美的實現它的命令。
格擋,破解,突刺,橫掃,防守,進攻!
雖然在葉教授麵前不值一提,可用來虐菜的話,一虐一個準!
隻要不遇上解離術這種規格外的BUG技能,那如今的季覺再搭配上非攻對操作的加持,輸出瞬間就翻八倍以上!
自他的居中協調之下,攀附在身體上的液化石質被輕而易舉的剝離,破空而來的炎劍自合攏的鐵鉗之下折斷,四麵八方的圍攻被遊刃有餘的破解。
然後,殘酷的施以反擊!
砰!
一道機械臂竟然撞在了壁障之上,無功而返?
“大家快到我身後!”
眼看身上甲胄建功的男人眼睛亮起,大笑:“我來對……草,住手!!”
甚至還沒來得及得意一瞬間,笑聲就變成淒厲的慘叫。
就在季覺抬起的右手之下……
本來隻想用普通的技巧來和你們打一場友誼賽,可既然有人給臉不要臉的話,那麼……見識一下潮聲工坊一脈相承的——解離術!
一掌之下,原本輝光流轉的內甲之上就在慘叫聲裡浮現出一道深邃的裂隙,穿出大洞。靈質回路自如手術刀一般無孔不入的肆虐靈質之中分崩離析,核心部位瞬間重創,化為了絲絲縷縷的精粹,被季覺一把撈住,吸收。
機械臂再度橫掃,一拳錘出。
砸在那一張扭曲的臉上。
仰天倒下。
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接連不斷的慘叫聲裡,巨響不斷爆發,哀嚎亦或者求饒,季覺毫不在意,幾乎走神的將所有擋在麵前的家夥全都乾趴下。
直到驚恐的聲音忽然響起。
砰!
靈質塑形的硬化壁障擋住了季覺的一拳。
“打我乾嘛!”
都已經縮在牆角的樓封大驚失色,“你瘋了!我特麼又沒惹你!”
“打你也是順手的事兒!”
季覺不假思索,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個大逼兜子,打了他一個趔趄,然後便轉身走了。
姓季的你特麼……
樓封咬牙,拳頭硬了,可很快,又軟了下來:冷靜,冷靜啊樓封,他潮聲的,他葉限的徒弟,屬瘋狗的!
不計較,不計較,彆跟這種神經病一般計較。
而在一片哀嚎之中,周成掙紮著,爬起,看著季覺守在門口一個個把對手放倒,一個都沒放過,從今天之後,自己恐怕就淪為笑柄……
他的神情變化著,越發猙獰。
咬牙,從懷中掏出一枚纏繞著陰暗冰冷氣息的箭頭,遙遙對準了季覺的後心,正準備灌注靈
質的瞬間,就聽見了一聲巨響。
劇痛傳來,箭頭脫手飛出,當啷落地。
周成慘叫著回頭,隻看到牆角那一輛創進來的裝甲車上,一座重型機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升起,對準了他的手掌,一個點射。
周成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撿,可轟鳴聲不絕於耳。
金屬暴雨呼嘯而出。
自暴虐的掃射之中,狂風不斷擦肩而過,周成尖叫,僵硬在原地,不敢動彈。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在狂暴的掃射之中,無數彈孔已經環繞著他,精準的在牆壁上勾勒出了一個人形。
最後,在嫋嫋升起的青煙和簌簌落下的塵埃裡,一道猩紅的瞄準光線落在他臉上,鎖定。
有一隻鞋子踩在了他落下的箭頭上。
“豁,好東西啊!”
季覺仿佛後怕一般輕歎著:“這要是來這麼一下,怕是直接就死透了吧?”
“都、都是誤會……”
周成的表情抽搐著,在陰影覆蓋中,試圖擠出笑容:“開、開個玩笑……你彆……彆……”
啪!
回答他的是一個耳光,還有恨鐵不成鋼一般的痛斥:“學什麼不好學人偷襲!”
周成眼前一黑,腦袋瞬間右擺。
緊接著再一黑,不由自主的擺到了左邊去。
“偷襲還特麼偷不到!”
季覺又是一個耳光上去:“還被人逮了現行!”
“丟人!”
“現眼!”
……
“敗類!”
接連不斷的耳光裡,季覺越打越是順手,好像隱約聽見了有腳步聲趕來,但也毫不在意。
說起來,老師她去開會已經很久了,沒有被這幫家夥為難吧?
料想不會。
搞不好這會兒正威風八麵的坐在會議室裡呢,哪裡跟自己一樣,要遭受如此殘忍的霸淩和暴力?
太一之環究竟怎麼了?
學徒之間的風氣竟然惡劣如斯!
怪不得內部傾軋那麼嚴重,從根子上就開始壞了!
對待這種不正之風,一定要大力出擊,為了正義,狠狠矯正!讓霸淩者充分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感到懊悔,從此之後再……
他的動作忽然停頓,感到尾指微微一痛。
終於回過神來了。
低下頭,然後才看到腫成豬頭一樣的周成,還有自己尾指上那一道小口,被碎裂的牙齒刮破了。
“嘖……”
季覺皺眉,甩了甩手,最後看向了抽搐不止的周成,忽然說,“你可以道歉了。”
“……啊?”
周成呆滯,在劇痛和眩暈中,感覺腦子轉不過來,難以理解:“道……道……歉?我?!”
“對,道歉。”
季覺理所當然的點頭,告訴他:“說,對不起,沒有讓我使出全力,沒能讓我儘興,真是抱歉。”
虧我還以為你們能拿出什麼絕活兒,期待了半天。
結果,一幫人牛逼了半天,就是一車菜……
不說大群,但凡來個白鹿他都不至於這麼無聊!
季覺搖頭,惆悵一歎,虐菜真沒意思。
還是打高端局好玩。
不過好在還留了個有點難度的……
他抬起頭來,看向了樓大少。
樓封懵逼之中,下意識的往後又挪了一點,來不及驚恐,就看到季覺咧嘴,嘿然一笑,瞬間毛骨悚然!
你特麼彆過來啊!
樓封下意識的想要尖叫,緊接著,就聽見了熟悉的怒喝聲。
“夠了!”
往日裡聽聞時,他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可現在,聽見自己家老師的聲音,居然感動到快要哭出來了。
老師,你怎麼才來呢!
此刻,大門轟然洞開。
可惜,開了一半,金屬合頁就哀鳴著斷裂,砸在了地上。
掀起一片塵埃,順帶蓋在了一個還在慘叫的人身上。
門外的走廊裡,顯露出一張張好像死了孩子一樣的陰沉麵孔。
畢竟,真要再來晚一點的話……
恐怕就有人要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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