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樣了?媽你醒醒啊??”
“爸……爸你說話啊!爸?”
易忠海此時臉色黑如鍋底,站了起來喊道:“都愣著乾什麼,趕緊救人啊!”
“這怎麼救?”
閻埠貴還坐在那裡,笑道:“咱們都不是醫生,怎麼救?”
“那要不送醫院吧!”劉海中說。
閻埠貴道:“送醫院可花錢不少,這錢誰出?我家可是五口人都指著我養活呢……”
“這……”
劉海中點頭,“也是,我家三個兒子,吃的比驢都多。”
他看向易忠海,“老易,你是一大爺,事兒也出在你們中院兒,你看著辦吧。”
易忠海嘴角抽了抽,可是看到賈春元也開始口吐白沫了,他知道事情耽擱不得。
“彆廢話了,救人要緊!”
“傻柱、許大茂、劉光齊你們幾個年輕的,趕緊去找大夫,讓大夫快來救人。”
許大茂頭一撇,手插兜,“我才不去,那老潑婦剛才還咒我絕戶,她活該!”
“你!”
易忠海氣急,看向剩餘幾個年輕的,說道:“你們幾個去,還有解成解放。”
“前門兒那有個回春堂陳大夫,先把他找來看看。”
何雨柱領著一幫半大小子就跑出去搖人了……
事情變的越來越精彩了,開始有人回家喊人來看熱鬨,沒多久整個中院兒都聚滿了人。
差不多整個四合院的百多口人都到了。
或坐或站,看著中間躺地不起的賈家人,議論紛紛。
要說這賈張氏人品是真差勁,吳有德發現直到現在,愣是都沒人上去把她翻個個,任由嘴裡的白沫不斷往外冒。
那張胖臉上,此時都沒法看了。
易忠海看向吳有德,沉聲問道:“吳有德,那肉裡你下毒了?下的什麼毒?”
“我自己吃的肉怎會下毒?我有病麼?”
吳有德嗤笑道:“都說好了晚上做紅燒肉吃,柱子兄弟土豆都切好了,這事兒三大爺也知道,三大爺。”
“噯,這事兒我知道,有德說的沒錯兒。”閻埠貴點頭。
易忠海審視著吳有德,仍自懷疑道:“那他們一家三口怎會中毒?”
“吃的肉是你家的,這你怎麼解釋?”
“雖然賈張氏偷你家的肉,這事是她不對在先,之後自會對她進行處理。但下毒,也得說清楚,不可能不明不白的中毒吧?”
這話說的很公道,在場眾人紛紛點頭讚同。
“吳有德,你說說吧。”
易忠海話音未落,就看到吳有德轉身要走,“你去哪?”
“等著。”
吳有德回屋沒兩分鐘就又出來了,手裡拿了張四四方方的紙片,走過去丟到了八仙桌上。
“這是什麼?”易忠海問。
“耗子藥,昨兒後勤部的陳主任考慮到這房子長時間沒住人,可能會有耗子,特意給了我兩包。”
吳有德淡淡道:“昨晚我就把耗子藥放到米缸邊兒上了。”
旁邊的閻埠貴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肯定是夜裡耗子把這耗子藥給碰灑了,撒到大米裡麵,這賈張氏貪婪無度,連人家的米缸都清空了,回去一蒸米飯吃,可不就中毒了!”
邏輯合理,有理有據。
在場眾人紛紛點頭,說這樣啊,怪不得呢……
嘿,這賈張氏真是活該,不虧她中毒!
易忠海臉色稍緩,顯然也認可了這個推斷,掃了一眼地上還在吐白沫的賈張氏啊,心中暗罵真是蠢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