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薛春梅,她眼圈兒瞬間就紅了,美眸之中眼淚汪汪,水潤的紅唇也在微微顫抖……
吳有德心頭一跳,心說壞了!
沃靠!
早知道就不嘴賤了,突然說這乾嘛,這不是誠心讓人家誤會麼?
“呀~吳大哥,我是能給你生孩了麼?”
“可是……你不說是要到二十五歲嗎?我現在虛歲還是十九呢!”
秦淮茹驚呼出聲,喜滋滋的說:“哦~~我知道了。”
“你是說梅姐可以了?”
吳有德掃了一眼激動落淚的薛春梅,苦笑道:“噯噯,收收!控製一下!”
“想什麼呢你們?”
“就算我現在同意,讓你生,你敢生嗎?你不怕被外麵的唾沫星子淹死?”
薛春梅使勁點頭,聲音雖小但透著一股堅定,“敢!!我不怕!!”
“……”
吳有德一攤手,無奈道:“你不怕,我怕啊。”
“我可不想看你被人嗤笑唾罵,受人白眼兒。隻有我能罵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能!”
薛春梅抿著嘴,不吭聲了。
吳有德又笑了起來,走過去攬住她,柔聲道:“何況還有淮茹呢,也得考慮到她的名聲和臉麵。”
“……嗯。”
薛春梅眼波流轉,點了下頭,“對不起,我沒考慮到。”
“沒事兒。”
“一家人說什麼對不起?”
吳有德擺了擺手,大咧咧道:“你放心吧,該生的時候我肯定會讓你生的,到時候你不想生都不行!生一個都不行!”
薛春梅立刻嗆聲道:“你讓我生幾個,我就生幾個!”
吳有德:“……”
“你牛逼行了吧?”
“啐~~~”
整了這麼一出,吳有德也懶得解釋為啥再過一段就不用吃了,反正等到時候還得再解釋。
當下,
三人紛紛去洗漱,然後做飯的做飯,擇菜的擇菜,曬太陽的曬太陽。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底,京城的氣溫已經開始下降。
吳有德前兩天買了個躺椅,放在窗戶口,每天早上東照日頭的時候,可以曬一會兒。
他心裡琢磨著,屋裡的地龍可以燒起來了。
估計再過兩天,都該下霜了,那到時候晚上總不能穿著大棉襖上陣吧?
雖說,光溜溜的穿個大棉襖……也彆有一番風情,但一次兩次還好,圖個新鮮。
可每天如此,那就太麻煩了。
說不定,還得受涼生病!
以後還會越來越冷,現在可沒有進入全球變暖,更不存在什麼暖冬……
在原主的記憶裡,這時候的京城,冬天氣溫普遍都是零下十度左右!
地龍得燒起來。
那麼一旦燒地龍,廚房的灶台就得二十四小時不熄火,這就需要大量的燃料。
這年頭,鄉下人都是燒木柴,城裡人燒煤炭,也有人燒木柴。
就拿四合院來說,
何大清、易忠海、許伍德等人家裡都是燒煤炭,閻埠貴家裡就是燒木柴,偶爾也會燒煤炭。
略一思索,
吳有德就決定這兩天買一批煤球回來,家裡雖然還有一些,但如果地龍燒起來,那明顯不夠。
……
說來也巧,
剛起了心思,就當吳有德吃完飯時,就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閻埠貴笑眯眯的站在那裡。
“三大爺早啊!”
閻埠貴嘴角一抽,這太陽都老高了,還早呢?
隨即,他鼻子又快速抽動了兩下……又抽動了兩下……
好香啊!!
鏡片後的兩隻小眼睛急速眨了幾下,精光迸發,瞬間掃向屋裡的八仙桌。
感覺到他的目光,正收拾盤子的秦淮茹動作一滯,笑著說道:“三大爺!”
“淮茹啊,你家早飯都這麼豐盛?”
“嘖嘖……這是炸的帶魚吧,還有炸年糕的味兒……”
閻埠貴咽了兩口唾沫,“這都沒過年呢,你家可提前過上了,嘖嘖!”
秦淮茹看了看盤子裡還剩下的炸帶魚,又看了看另外一個盤子裡的年糕。
然後她就笑了笑,端著兩個盤子都放到了竹筐裡,端著竹筐就往外走。
一個字兒都沒應。
閻埠貴就有些失望,看著她出去的背影,帳然若失。
不懂禮數,好歹說出口了,也不讓嘗兩塊!
多好的一姑娘啊,就這麼被吳有德這小子給帶壞了……
唉,真是。
好歹也讓嘗嘗啊,一塊兒也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