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薛春梅搖頭,她看到吳有德眉頭皺了起來,又趕緊解釋道:“我是說不用去我家,一來一回太遠了,不方便。”
這女人真是,她走著回家不覺得遠,現在自己去了,還是騎車去,她反倒是覺得遠。
吳有德感覺好笑的同時,心裡也有點欣慰。
這是心疼自己唄!
他正想說沒事兒,堅持一下就到了,又聽薛春梅說道:“我爹他們這幾天都來城裡做工,咱們在城裡等他們就行了。”
吳有德就有些詫異,“你爹還來城裡做工?和你弟弟嗎?”
“嗯,我弟弟我爹他們兩個。”
“那他們來城裡乾啥活的?”
對於自己的這個便宜老丈人,吳有德是真的了解不多,所知極其有限。
隻知道是個男的。
還有就是姓劉。
其他一無所知。
此時聽到薛春梅提起他來城裡做工,吳有德還真起了幾絲好奇,想了解一下,知道個大概情況,等見了麵彼此也有的聊嘛。
對不對?
看到吳有德感興趣,薛春梅就說道:“給人家修房頂,前段時間不是下雪,後來雪化了,有戶人家的房頂就滲水。”
“哦……”
吳有德點了點頭,笑道:“看來嶽父還多才多藝啊,我以前聽你說嶽父以前是打獵的。還會補房子?可以可以。”
“這你都記得?”
薛春梅頓時就很驚喜,眉開眼笑的,笑的非常開心。
她沒想到以前剛認識吳有德時,隨口說的一句話,他竟然現在還記得,這明顯是記在心裡了呀。
她的反應,卻是看的吳有德有些無語。
女人啊,有時候她的關注點就是很奇特,這是重點嗎?
重點難道不應該是我誇你爹,你感到很高興嗎?
神他麼我還記得你以前說過的話……
無語死。
“唉……”
吳有德道:“那也成,那你知道他在哪裡在誰家補房子嗎?等明天咱去找他,我請嶽父和小舅子喝一杯。”
“不知道,但我能打聽到。”
“那成,就這麼定了。”
談妥此事後,
經過一會兒的歇息,薛春梅也緩過勁兒來了,她起身打開桌上的布包,然後掏出一個小小的褐色酒壇。
她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吳有德麵前。
看她這麼寶貝,吳有德就很好奇,“這是什麼?”
“酒呀。”
“什麼酒?”
“虎骨酒,用老虎骨頭泡的酒。”
“啥???”
吳有德臉色一正,頓時肅然起敬,“我嶽父還打過老虎?我嘞個乖乖,武鬆在世啊!”
“去你的~~沒個正形天天。”
薛春梅抿嘴兒笑了起來,嬌俏的白了他一眼,但聽到他一口一個嶽父,心裡卻是甜甜的。
她嬌嗔道:“我爹可沒那本事,這虎骨是我爹年輕時候去關外,一個老獵戶送給他的,老虎是人家打的,和我爹沒關係。”
“不過這真是老虎的骨頭,千真萬確!”
吳有德有些好笑,“我又沒說不信,你這麼緊張乾嘛?”
“給~”
薛春梅將酒壇推了過去,“喝吧,每天喝一點點。”
?
吳有德感覺有些怪怪的,他看了看酒壇,又看向薛春梅,狐疑道:“你回家不會是就為了拿這酒吧?”
“對呀~我就是為了拿這酒才回去的呀!”
薛春梅眨了眨眼,“怎麼了?”
吳有德道:“你突然回家拿這酒乾啥?”
“給你喝呀!”
“我當然知道給我喝,還能漱口啊,你,你說清楚!”
“還不都是你……”
說到這裡,薛春梅橫了他一眼,嬌嗔道:“天天也沒個節製,胡天胡地的,雖然你現在還年輕……”
“可是時間長了,次數多了,那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身子都壞了!”
“這虎骨泡酒很補的,能固本培元,還能強身健體,你多喝點準沒壞處!”
吳有德:“……”
我嘞個艸。
這女人真是……蠢的可愛。
吳有德心裡有些感動,這是真為自己著想。
他輕輕撫著蜜桃屯,感歎道:“沒白疼你啊~”
薛春梅就笑,眼裡亮晶晶的。
“不過你放心,我身子骨硬著呢,這一點你應該深有體會才是。”
“那是你現在年輕,等以後……”
“以後?”
吳有德嗬嗬笑道:“以後也照樣硬著呢,收拾個你不成問題。”
“你忘了,我有家傳絕學的,現在內功都練出來了,強身健體還不是輕輕鬆鬆的?”
“啊?”
薛春梅大驚,“還能強身健體?可我看那些練武的不都是天天要紮馬步、打拳什麼的嗎?”
“淺薄,太淺薄了!”
吳有德義正詞嚴道:“誰說在床上就不能練武了?我這才是最高級,最上乘的武學!”
“最高端的食材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法,這練武也是一樣。”
“人都是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走。”
“那麼最高端的練武方式,就是以最初始的狀態來修煉。你想想,我修煉的時候是不是?”
薛春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