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婦女?
強女乾?
已經走到門口的馬隊長豁然轉身,目光灼灼盯著易忠海。
“你說啥?到底什麼情況,仔細說說!”
易忠海毫不遲疑,就將五天前的菜窖事件詳細給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馬隊長陷入了沉思。
魏、周兩人也是麵麵相覷,沒想到還有這事兒?
可問題是,現在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這沒法查證啊?
兩人的顧慮,馬隊長顯然知道,他看向何大清;“這事兒屬實不屬實?你乾了沒有?”
何大清果斷點頭,大大方方承認:“乾了,但我可沒有用強,我們是雙方都情願,你情我願的事兒。
馬隊長,?少聽易忠海胡咧咧,他這是誣陷我,想讓你們把我帶走,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易忠海之前是我媳婦的姘頭,兩人天天偷情來著,這事全院兒都知道,你不信也可以問問大夥兒,讓大夥兒說說!
還有,這易忠海可是有媳婦的,那不,你看,那個就是!
馬隊長,現在你知道易忠海是啥成色了吧?
這種人,你覺得他嘴裡有實話嗎?他說的話能信嗎?
他就是想利用你們,拿你們當猴耍!!”
哎呦!
何大清不開口則罷,這一開口瞬間就讓眾人都躁動了,一個個眼冒精光,臉色漲紅。
瑪德!
刺激!!
太刺激了!!
何大清真牛逼啊,啥都敢說,這也敢說,太勇了,真的太勇了!
哎呀呀,這下子一大爺的臉算是丟儘了,不但丟儘了,還被何大清在上麵狠狠的跺兩腳。
太精彩了。
人群中的閻埠貴,此時扶了扶眼鏡,又扶了扶眼鏡,小眼睛裡閃爍著精光,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
馬隊長三人,此時有點麻。
這尼瑪都啥幾把破事啊,怎麼越來越亂了?
但事已至此,他們又沒辦法走人,隻能往下調查!
馬隊長開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思索著應該從哪裡入手……
轉了兩圈,他轉身看向張翠花。
這個是關鍵人物,應該從她身上著手。
“小周,你做筆錄。”
“好的,隊長。”
小周麻利的從兜裡掏出本子和筆。
馬隊長看著張翠花:“張翠花,五天前在菜窖裡,何大清到底有沒有強迫你?你到底是不是心甘情願?”
張翠花猛搖頭,哭哭啼啼:“不是啊,不是啊,都是他逼我,他強迫我啊,我上來就來扒我衣服,嗚嗚嗚……”
馬隊長又問:“那你當時為啥不報警?為何今天又要嫁給他?”
張翠花:“……”
馬隊長眼睛一眯,大喝道:“說!!”
張翠花身子一顫,囁喏著嘴:“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易忠海見狀,立刻就出聲道:“馬隊長是這樣的,當時……”
“閉嘴!!!”
“我問你了嗎?”
馬隊長眼睛一瞪,“我現在正在調查案情,不經允許,誰也不許插嘴!!”
易忠海:“……”
馬隊長又看向張翠花,想了想,問道:“你以前和易忠海什麼關係?”
易忠海頓時一凜,但看到對他虎視眈眈的魏同誌,他又閉緊了嘴。
張翠花這時連忙猛搖頭,頭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什麼關係,啥關係也沒有。
何大清在胡說八道,他故意往我們身上潑臟水的,您可千萬彆信他啊!何大清就是個黑了心的狗東西,馬隊長,您可不能上了他的狗當啊……”
馬隊長臉一板,冷聲道:“閉嘴,用不著你來教我,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直覺告訴他,這張翠花肯定有撒謊,她心裡肯定有鬼。
真被強女乾了,你為啥不報警?還嫁給他?
好端端的,為啥何大清說你和易忠海偷情?
頓了頓,他看向圍觀眾人。
“張翠花到底和易忠海有沒有偷過情?這事兒有誰知道?”
此言一出,易忠海亡魂大冒。
“馬隊……”
“閉嘴!!”
魏同誌眼睛一瞪,訓斥道:“你再敢擾亂秩序,將你拷起來!”
易忠海:“……”
馬隊長仍然看著眾人,目光一一掃視,嘴裡繼續說道:“強女乾可是大罪,非同兒戲,這事兒肯定要調查清楚!
大夥兒都在這院子裡住,誰也逃避不了,我希望大家都配合我,免得我最後查出來受牽連!
要是被我查出來,誰知情不報,我饒不了他!
大夥兒可能都不清楚,知情不報這可也是犯罪,這是從犯,一樣要受到法律的製裁和懲罰!”
轟!!
眾人嘩然,一個個麵麵相覷,臉色發白。
不是吧不是吧?
我們就是來看熱鬨的啊,這怎麼還成了從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