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可知罪,
讓易忠海頓時懵逼,同時還背心發涼!
不等他開口,閻埠貴就開始了輸出……
他就是教師,口頭功夫很厲害,這一張口那就停不下來了,可謂是滔滔不絕、劈頭蓋臉!
每個字、每個詞、每句話,都是對易忠海展開批判、譴責,同時還流露出了一股失望透頂的意味……
有他個人的,有街道領導的,還有院兒裡眾人的。
所有人對於易忠海亂搞男女關係這一行為,表達了深深的鄙視和憤慨!
這一通輸出,算是將易忠海的臉上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將他那最後的一層薄薄麵皮,也給踐踏的粉碎粉碎!
最後,
閻埠貴吐了口唾沫,狠狠說道:“恥辱!!”
至此,
道德天尊的偉岸形象轟然崩塌,長久以來營造的光輝人設也儘數粉碎,湮滅殆儘……
聽著周圍眾人的低笑,易忠海知道自己是完了。
他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隨後他穩了穩身子站了起來,深吸了口氣朝自家走去。
“吱呀~”門開。
“咣當!”門關。
一大媽猶豫了一下,便也起身回了家。
雖然如今她和易忠海的夫妻感情早已破裂,但兩人如今還是夫妻,況且她沒有工作,吃喝這些也全指著易忠海。
兩人還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看到易忠海那踉蹌的背影,一大媽心裡暢快之餘,還是有點擔心,可彆想不開尋了短見,那自己後半輩子可怎麼過啊?
……
易忠海、一大媽兩人的離去,閻埠貴並未阻攔。
他此時心裡是暢快無比,誌得意滿!
多年的老對頭啊,如今總算是一舉掀翻!
不但奪回本該就屬於自己的位置,還一腳將其踩進了糞坑,身敗名裂,再無東山再起之可能!
爽爽爽!
太踏馬爽了!
暢快!暢快啊!!
以後這四合院兒,可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閻埠貴目光一凝,隨後又看向何大清、張翠花。
他語氣深沉,目光森森:“還有你們兩個,既然已經領了結婚證,那以前的事兒就不再提了,提也沒用。
以後你們就好好過日子,彆再整什麼幺蛾子,要是?們兩家再興風作浪連累我們大夥兒,我可不答應!
還有件事兒也告訴你們,由於這次你們三家搞出來的事情太惡劣,嚴重影響了我們院子的聲譽,甚至還影響我們院子的優秀評選!
你們這是在侵害我們所有人的利益!所以……”
停頓了一下,閻埠貴看向眾人,大聲道:“今年咱們院子如果評上了優秀光榮戶,那賈家、何家、易家你們三家,不分香油。
你們三家的香油,由大夥兒平分!
還有,從今天起,你們三家每家負責一個院子的衛生,掃地一個月。賈家負責前院兒,易家負責中院兒,何家負責後院兒!
大夥兒都有意見嗎?”
嘿,這事兒你問大夥兒?
那踏馬誰會有意見啊,這好事兒誰也不嫌多。
哪怕從今以後讓這三家掃一輩子的地,那眾人也是樂意之至!
隨即,眾人紛紛歡呼呐喊。
“願意!願意!”
“我沒意見,我舉雙手雙腳支持!”
“一大爺英明神武,一大爺足智多謀,一大爺牛逼,記得到時候給我家多分幾滴香油啊!”
……
與歡樂的眾人相比,何大清、張翠花、賈東旭三人卻是都懵了。
可是,剛才目睹了閻埠貴炮轟易忠海的場麵,三人此刻對於閻埠貴都有些膽怯……
沒錯,就是膽怯!
竟然連易忠海都被閻埠貴給收拾了,而且還收拾的那麼慘!
不但一大爺的寶座沒了,臉麵也被踩了個稀巴爛。
太狠了,太毒了。
賈東旭、張翠花母子倆對視一眼,眼裡皆是猶豫和遲疑……
何大清終究還是橫,他覺得老子連派出所都兩進兩出了,並且還毫發無損。
你個閻老西算個幾把毛?
克扣我家的香油也就算了,老子不稀罕那點兒東西。
可你竟然敢讓老子掃一個月的院子???
他娘的!
簡直豈有此理!
“哐當!”
何大清一腳就踹倒了屁股下麵的凳子,瞪大牛眼瞅著閻埠貴。
閻埠貴心裡一突,有些慌。
這要是打起來,自己這瘦胳膊瘦腿兒的,可是打不過他啊!
他扶了扶眼鏡強自定了定神,怒視何大清,大聲嗬斥:“何大清,你想乾什麼?
不服是不是?你要是不服,不聽我這個管事一大爺的命令,明天我就去街道,讓領導過來找找談談。
到時候,你看領導饒不饒你?”
這話一說出口,閻埠貴氮氣就壯了一些,他又伸手一指在座眾人,大聲問道:“何大清不聽我剛才的決定,大夥兒都願意嗎?”
那哪能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