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被我撞見了,我氣不過……就把他給懟了一頓!”
吳有德:“……”
好家夥,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你把李懷德給打了,你還能在廠裡乾下去,那才奇了怪了!
吳有德道:“那個幫廚叫啥?”
“劉嵐。”傻柱說。
好吧。
果然是她。
吳有德心中有些無語,該來的人,該來的事,兜兜轉轉,還是來了。
在電視劇裡,這個劉嵐就是李懷德的姘頭。
剛開始不情不願,但迫於無奈隻能屈服於李懷德的淫威……
看著臉上仍有憤怒之色的傻柱,吳有德心中一動,問道:“柱子,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二十了。”傻柱說。
“周歲是十九吧?”
“嗯。”
吳有德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這小子不知不覺已經成大小夥了,無論是體格還是臉上的神情,全無一絲稚嫩。
反而說是已經三十了,估計都大有人信。
長的太著急了!
不過年紀確實也到了……
吳有德淡淡道:“柱子,你是想女人了吧?是不是看上那個劉嵐了?”
“哐當!”
傻柱慌的急忙站起身,神色慌張,臉色漲紅,急的連連擺手。
“不不不……不是不是……”
“沒有的事兒!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吳哥,您想岔了,真想岔了……”
“我咋會是那種人啊?我可不是見色起意啊,我這就是純粹的見義勇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
“就李懷德那畜生,下次再被我碰到他調戲人家,我照樣揍他娘的!”
“嗬?”
吳有德笑了,反問道:“是嘛?那如果李懷德調戲的是張翠花,你還會拔刀相助嗎?”
“額……這……”
義正嚴詞,大義凜然的傻柱頓時卡殼。
他訕訕無言,臉上有些不自然,嘿嘿笑道:“吳哥,那不一樣,那怎麼能比呢?”
“咋不一樣,不都是女人?”
吳有德哂笑笑道:“怎麼,你這見義勇為還分人啊?看見漂亮好看的這才出手拔刀相助?
要是不好看的,你就眼睜睜看著被奸人侮辱、欺淩?
柱子,合著你見人下菜碟啊?”
傻柱撓了撓頭,還不願意承認,狡辯道:“吳哥,張翠花是啥人?道德敗壞、寡廉鮮恥、放蕩下流、喪儘天良!
她本身就是一個壞分子,本就應該抓進去坐牢,這種人被欺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吃飽撐的才會幫她!
我要是幫她了,那我不也就成了壞分子,和她是一夥的?”
吳有德笑了笑,懶得和他爭辯,話鋒一轉,淡淡道:“柱子,你能幫得了那劉嵐一時,卻幫不了她一世。”
“現在你都不在軋鋼廠乾了,那以後李懷德可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他想欺負劉嵐的機會多的是!”
“到了那時候,他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除非,劉嵐也辭職不在軋鋼廠乾了!”
“否則的話,她是逃不了李懷德的手掌心,隻能任他玩弄,成為他的玩物!”
這話很誅心!!
聽的傻柱雙手都緊緊握成拳頭,手背之上青筋直冒,顯然內心極度不平靜。
吳有德端起旁邊的蓮子銀耳羹,美滋滋的喝了起來。
天氣冷了,得滋補一下身子。
如今每天家裡都會換一種飲品,比如銀耳蓮子羹,紅棗阿膠茶,等等。
過了好一會兒,
傻柱突然沉聲道:“吳哥,那該怎麼辦?
劉嵐家庭條件很不好,上有老人,下有孩子,全指望她養活。她不可能辭職的。”
吳有德一攤手,“我怎麼知道?”
“吳哥,您學識淵博,還那麼有本事,肯定有辦法的,您就教教我吧。”傻柱懇求道。
吳有德側頭看著他,認真道:“柱子,你給我說句實話,你真對那個劉嵐上心了?”
“……”
傻柱沉默片刻,終於緩緩點頭。
吳有德又道:“有多上心?很喜歡她嗎?
傻柱臉色漲紅,支支吾吾道:“吳哥……這個……這個你讓我怎麼說啊……”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對我說實話,不隱瞞,我才好幫你出主意不是??”吳有德說。
“額……”
傻柱低聲道:“反正……反正就是我一看到她,心裡就很高興,很想和她說話。”
“就這?”吳有德道。
傻柱點頭。
靠!
吳有德不滿道:“說點兒有用的,比如你想不想摸她的大雪子,想不想摸她的大定?
還有,李懷德對她做的那些事兒,你想不想乾?”
刹那間,
傻柱的臉鮮紅如血,火燒火燎,後背冒汗。
“吳哥你……我……我……”
“你什麼,你就說想不想吧,彆扯那些有的沒的!”
“……”
傻柱再度沉默片刻,重重點頭:“想!!”
吳有德服了。
這何家真是基因優良啊!
喜歡寡婦這嗜好,代代相傳,無一違背,倒也真是難得!
據吳有德所了解的,何大清的爹就是娶了個寡婦,這才生下他的。
後來何大清也娶了個寡婦,然後生下了傻柱和何雨水。
再後來,傻柱他娘病故。
再再後來,何大清又看上了同為寡婦的白老師……
這到了傻柱這裡。
原劇裡他就看上了寡婦秦淮茹,現在曆史已經被自己改變,他竟是又看上了劉嵐。
這踏馬可太行了!
你老何家的基因真是牛逼,老子堂堂穿越者大帝都改變不了是吧?
吳有德心中腹誹不已。
看著傻柱那期盼的眼神兒,吳有德想了想說道:“柱子,你這事兒我也無能為力啊。
現在我又不在軋鋼廠了,能管得了李懷德?
就算是以前我在軋鋼廠的時候,我也管不了他啊!
再者說,或許人家劉嵐和李懷德,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呢?柱子,你可彆棒打鴛鴦,做了惡人啊……”
一聽這話,
傻柱梗著頭,大聲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劉嵐不是那種人!!”
“你咋知道她不是那種人?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麵不知心。”
“她家裡不是困難麼,李懷德管著後勤,指頭縫裡隨便露點東西,就足夠她一家吃喝了……”
吳有德淡淡道:“你確定她對李懷德不動心?”
“她……我不信她是那種人。”
傻柱仍然強自辯解道:“我都答應她了,以後每月都貼補她,幫她過日子,我們都說好了的。”
呦嗬?
吳有德一怔,心說感情都發展到這份兒了?
他笑了笑,淡淡道:“女人的嘴,騙人的鬼。這世上,女人最是善變,或許她後來看到李懷德,又改變主意了呢?”
看到傻柱還是一臉堅定,
吳有德笑道:“你既然這麼相信她,要不然咱們打個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