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筆資金的時候,趙世傑這位央行行長都是忍不住有些眼紅,這些錢可都是真金白銀啊。!
“一個億啊!”
李毅安忍不住感歎道。
“他們的手裡可真有錢啊!”
能不有錢嘛,某位劉的大亨,自己留在滬海觀望的同時,讓老婆孩子到了南洋的同時,又轉來了 2000萬美元的現彙。
這隻是其中的一位,窺一斑而知全豹。
也正因如此,李毅安才希望能夠引導他們把資金用在實業投資上,而不是把資金用在投機市場上,事實上,在另一個世界,那些從滬海逃到港島的富人,到了那邊仍然沉迷於各種投資,結果不知道多少人虧得是傾家蕩產,不知道多少人因此跳樓。
“哎,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他們做死,那就讓他們死吧!”
李毅安長歎口氣,說道。
“告訴敬雲,賣出吧,無論他們開出什麼價,都收下來!”
嗯,馮敬雲的鴻星金錢交易所最大的股東是誰……當然是公司了。
說完這句話後,李毅安朝遠處看了一眼,然後說道。
“那些人壓根就不知道,他們這一次是在賭國運,而現在……國運在我,他們又怎麼可能不輸個傾家蕩產……”
搖頭輕歎之餘,李毅安想到在另一個世界,當年盤據港島的金商,是怎麼洗劫滬海來港富人財富的。
當時港英政府管製進出口黃金,所以造成香港的黃金,遠遠高於國際黃金,而且是高出好幾成,甚至翻幾倍的那種。
所以他們的套路很簡單,就是炒高港島的黃金,吸引滬市喜好金融投機的炒家加入。而本地的粵籍金商,利用滬海炒客不熟悉本地情況,大批從澳城走私黃金,然後高價從金銀貿易場套現。
結果,滬海炒家們成為接盤俠。一般炒金都是杠杆,所以虧得傾家蕩產的滬海炒家比比皆是,很多人都輸得很慘,跳樓的都不是沒有。
而南洋的情況也類似——因為黃金管製,導致金價高於國際市場,這也讓那些投機炒家們看到了機會。
“過去,他們隻是炒金,現在,他們想炒國運,那好吧!”
李毅安笑著表示道,
“就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感受一下吧!”
嘴角輕揚,李毅安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些人,他們難道就不知道——相經於個人,官方的手中有著源源不斷的黃金和外彙嗎?
“閣下,這次,他們恐怕失算了……”
趙士傑輕笑道。
“他們壓根就沒想到,官方會親自下場充當炒家!”
對了,這就是時代的局限性,這個時代官方頂多也就是充滿平抑市場的角色,對金融市場還沒有多少乾預,和另一個時代不同,為了應對國際炒家的攻擊,各國央行早就習慣了親自下場,憑著財大氣粗讓一些國際炒家铩羽而歸,當然,也有可能輸個頃家蕩產,讓國際炒家賺個盤滿缽滿。
不過,說到底,這件事本身就是資本遊戲,比拚的是資本,況且,在這個遊戲之中,南洋還是莊家!
置身於窗邊,凝視著窗外,李毅安輕歎道。
“好吧,no zuo no die,你們想死,我有什麼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