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永遠都是如此,在最不為人知的地方,總有那麼一群人在不斷的推動著世界局勢的變化,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推進著,從歐洲到中東,再到南洋,在計劃之中隻不過對於外人來說,他們永遠都不會感受到這一切。對於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來說,他們永遠隻是過著最普通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他們不關心國際大事,也不關心政治事務,他們所關心的永遠隻是柴米油鹽之類,最普通的生活。
其實,這就是普通人的普通生活而已。
數以千萬計的南洋人,實地上也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他們遠離所有的一切的政治事務,他們隻是平靜的生活著,每天早晨,或是驅車,或是乘地鐵以及其它公共交通工具,前往公司或者企業工作,然後按步就班的過完一生。
清晨,約翰·沃爾斯是回到長安市中心的人流中的一員。
每天都有數十萬人從他們居住的郊區湧入市中心,進入自己工作的企業。因為他住在郊區,所以每天他都需要開車往返公司和社區,單趟通勤時間大約30分鐘,這個時間不長也不短,在停車場停好車後,他就步行離開停車場所。
雖然是歐裔,可是在長安的街道,他並不是一個會引起注意的人,中等個頭,身材結實,四十歲的模樣,穿著件白襯衫,在南洋根本就是街頭上再正常不過的模樣,作為一個擁有270萬歐裔人口的國家,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南洋似乎不太亞洲,事實上也是如此,儘管在南洋的街頭上到處都是漢字,可是人們的穿著打扮,卻更加的西化,除非是一些重要場合或者節慶的時候,人們才會傳起傳統的漢服——這是南洋式的服裝,雖然傳自唐山,但卻早就在唐山消失了。
雖然天氣很熱,但是約翰並沒有出汗,他就這樣的不急不慢的走著,偶爾的他的目光還會像許多正常男人一樣,時而在一些穿著入時的女人身上打量著,這總是賞心悅目的,總會吸引男人的目光。
而他也隻是普通的男人而已。
快到安興大街路口時,他拐進一所不顯眼的大樓裡。這可能是一座辦公大樓,很堅固,但並不是新式的建築,名義上是一個保險公司。隻有到裡麵,才能看出與附近其他的辦公樓不同。
不同的是,在大廳中有幾名安保人員,有的在門口,有的在收發台前,有的在電梯口,個個身高體大、肌肉發達,跟保險公司整天書書寫寫的人大不一樣。
任何偶爾想跟這個公司開展業務或尋求幫助的公民,都會領教到這裡的麻煩。隻有能出示有關的證明。並且經過驗證通過,才被允許進到裡麵去。
九頭蛇,代號“九頭蛇”的秘密機構,在南洋是不為人知的,或許人們聽說過秘密情報局,聽說過保安局,但是肯定沒有聽說過“九頭蛇”,它不僅僅在一所大樓裡辦公,為了保密和方便,它有四個辦公大樓。
而這家保險公司,就是其總部所在。
很快,約翰·沃爾斯就走進了電梯,在電梯門關上之後,他就在那裡等待著,一直等到電梯上了十七樓,然後步入了走廊,直到這裡,他才看到熟悉的標誌。
九頭蛇,也就是海德拉(hydra),是希臘神話中的九頭蛇,傳說它擁有九顆頭,其中一顆頭要是被斬斷,立刻又會生出兩顆頭來。
沒有人知道,這個機構最早是什麼時候設立,但是在這裡,約翰碰到了他的一些老朋友,戰前和戰爭期間,他一直潛伏在埃及,在第三帝國滅亡後,他曾經為安全擔心過,直到過去找到他。
再後來,他就成為了九頭蛇的一員,而現在,他再也不需要考慮安全問題了——在這裡,他隻是這家保險公司的職員。
當然,也可以理解成,這個國家在庇護著他,以一種特殊的方式。
他步履匆匆的穿過走廊,最終駐足於一間辦公室的門前。門外辦公桌後的女秘書瞥了他一眼,無論是那雙眼眸還是金發,都是典型的日耳曼人的特點。
“頭兒一直在等你。”
她淡淡地開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簡短有力。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她的手輕輕推開了那扇厚重的木門。約翰走了進去,門後又緩緩閉合。
柏林坐在辦公桌後,他望向剛進來的下屬。
“約翰,那邊的情況如何?有新的進展嗎?”
約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既嚴肅又充滿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