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會解放並且收複整個加丹加!”
“是的,教官,但是我們應該如何摧毀他們的機場呢?那裡駐紮著上千名聯合國部隊!”
……
被黑暗籠罩的雨林裡靜悄悄,突的傳出些許輕微的聲音,接著一個黑影出現在這裡,他駐足觀察了一會,衝著後麵做了一個手勢,很快,在他的身後,一隊士兵小心翼翼的朝著前方行動。
就這樣,他們一路小心行動,幾十分鐘後,一座機場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科盧韋齊機場是比利時人留下的機場,曾經屬於加丹加,年初,聯合國部隊就是通過突襲摧毀了機場上飛機,然後占領機場,以機場為前進基地。
隨後,印度、瑞典和埃塞俄比亞等國的軍隊兵分數路,向著加丹加的首府伊麗莎白維爾發起了猛烈進攻。在此期間,聯合國部隊的“堪培拉”轟炸機,多次實施轟炸,就是那些轟炸機,摧毀了所有人的意誌。
抵達雨林邊緣後,突擊隊員們便趴在地上觀察著機場,露出半截身子的吳定遠,從望遠鏡中觀察著機場裡的飛機。
“八架堪培拉、六架“薩博-29”戰鬥機……聯合國部隊的空軍主力都在這裡。”
自言自語中,他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盯著機場上,又看了一眼手表,然後說道:
“好,就是現在!”
隨著他的話聲落下,一旁背負著小電台的火力校射員這會也一驚,立即用電台與後方聯係道:
“坐標……”
而與此同時,隨行的突擊隊員,則架設了自動榴彈機槍,這種武器雖然不大,但堪稱毀滅性的武器,一次點射就可消滅整個班!在湄公河右岸衝突中,曾經給過北越軍近乎毀滅性的打擊。
隻不過,今天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漫山遍野的越軍士兵,而是機場上的飛機。
在榴彈手瞄準的了機場上的飛機時,在後方三四公裡之外,數門120毫米迫擊炮已經做好了發射準備。
淩晨二時十五分,四門120迫擊炮同時開火,重達16公斤的炮彈呼嘯著由劃破夜空砸向了機場,此時的機場上,聯合國部隊和剛果軍大抵都在夢鄉之中,等到執勤的士兵聽到呼嘯聲時,還沒反應過來,劇烈的爆炸撕破了的午夜的靜寂。
在劇烈的炮彈中,隻有一發炮彈落在飛機附近,給飛機帶來嚴重創傷,其它的都落在跑道或者停機坪遠處。
“調整方位……”
校射員立即報出了新的座標。
數秒後,後方的炮手再一次發射炮彈。
沒有校射,隻是接連不斷的發射,為了達到最快的發射速度,三個人同時裝填彈藥,在極短的時間內,就發射了多達數十發炮彈。
而此時,機場上已經是一片火海了——與遠處的迫擊炮不同,抵近的榴彈機槍直接對準停機坪就是一通掃射,半破甲彈擊中轟炸機時候,直接在飛機上炸出了一個桌子大小的口子,劇烈的爆炸點燃了油箱裡燃料,引起了更為劇烈的爆炸。
在火光衝天的機場上,那些被驚醒的聯合國部隊匆匆的從帳篷、營房中跑出來,他們一邊跑,一邊大喊著。
“襲擊,襲擊……”
隻是襲擊在哪?
還不等他們弄清楚敵人在什麼地方,頭頂上就傳來了一陣呼嘯聲。
“迫擊炮……”
來自瑞典的卡德斯,曾經以誌願者的身份在東線打過仗,熟悉的聲音讓他大喊道。
在他臥倒時候,炮彈已經落下了,劇烈的爆炸直接將一隊印度士兵炸飛上了天,一發炮彈甚至準確的擊中了一架堪培拉轟炸機,那些印度人為了省事,在油箱裡裝滿了燃料,在劇烈的爆炸中,轟炸機被炸的粉碎不說,成噸的燃料像是水一樣被拋散向天空,變成一片雨水,隻不過這片雨水是燃燒著的,燃料的油料不僅點亮了機場,而且還點燃燒了附近的兩架轟炸機,在轟炸機的鋁製蒙皮被點燃的同時,更恐怖是那些被點燃的士兵,他們變成了一個個火人,在火海中掙紮著,尖叫著。
而頭頂上的炮彈並沒有停止,它們就像雨點一樣,橫雪了整個機場,一架架飛機、轟炸機,就像是火炬的,被一架接一架的點燃了。
在燃燒的火炬中還可以看到,這些正在這那些正在奔跑的士兵們,不斷的被炸飛上天。
他們的身體就像是孩子的玩具似的,被撕成了碎片。
置身於炮火中的人們除了尖叫幾乎是無能為力的,即便是有些瑞典士兵想要抵抗,但是還不等他們組織起部隊,就被那些來回奔跑的剛果士兵給衝散了,剛果人在那裡絕望的尖叫著。
至於那些印度士兵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們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敵人在哪?”
相比於這個問題,對於卡德斯來說,他現在所在意的反而是另一個問題——人是誰?他們來自哪裡?
之所以會問這些問題,是因為論是準確而猛烈的炮火,還是這種突然襲擊都不可能是非洲人造成的。
肯定是雇傭兵。
“該死的!一定是那些雇傭兵,他們肯定又雇傭了很多雇傭兵。”
可是他的罵聲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等到襲擊結束之後,機場裡所有的飛機都變成了廢鐵,而這個時候,那些消失的印度軍人出現了,他們甚至向雨林發起了掃蕩,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其他的,你看我們也在乾事情。
不過他們剛進入雨林沒多久。伴隨著幾聲爆炸,就倉皇的退了出來——襲擊機場的郭永兵雖然撤退了,但是他們卻在雨林中埋下了地雷,那些反步兵地雷,包括定向地雷,給進入雨林的印度軍人帶來了極其慘重的傷亡。
他們或許躲過了夜晚的襲擊,但是卻沒有躲過雇傭兵們在雨林之中設立的陷阱,這場陷阱並不僅僅隻是為了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