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葉笑著點點頭,命人出去套車,很快就跟牛大朋一起帶著那三壇酒,來到王毅興的宅子。
王毅興正好也在家沒有出去。
“毅興,今天休沐?”牛大朋笑著走進來。
牛小葉跟著福了一福,笑眯眯地道:“王二哥,好不容易又見到你了。聽說你最近很忙?”
“嗯。”王毅興溫和地道,“過來坐。”說著,他嗅了嗅,“你們喝酒了?”
他聞到一股比較重,但是非常香的酒味兒。
“哈哈。果然是喝出來了。以前你恨不得滴酒不沾,如今倒是大不一樣了!來,讓你的廚子做幾個小菜。咱們來個不醉不歸!方對得起我特意給你尋來的幾壇好酒!”牛大朋大手一揮,就讓下人將那三壇酒呈上來。
王毅興走過去。一一聞了聞,閉目品味了半天,頷首:“嗯,確實不錯。這壇好像是西北的冰葡萄釀造的,極是難得。我也隻在昭王府喝過一次。”
“好眼光!好眼光!”牛大朋拍拍他的肩膀,“這一壇正是從西北來的!去年冬天整個大夏都極為寒冷,西北更是冷。倒是讓那裡的冰葡萄比往年都要好,所以這酒也更難得。隻可惜才是一年陳。也許放幾年喝會更好。”
王毅興笑了笑,“這你就錯了。這不是女兒紅,不是越陳越好的……”
說起“女兒紅”,他的聲音突然淡了下去。
大夏人一般普通人家生了女兒,都會在家裡的樹下埋下一壇剛釀出來的新酒。
等女兒出嫁的那一天再挖出來饗客,是為“女兒紅”。
王毅興以前曾經不止一次想過,思顏嫁給他之後,他們會生一個和思顏一樣可愛胖胖的女兒。
他會親手在家門口的樹下埋下一壇“女兒紅”,等十五年後,女兒出嫁的時候。他們一起挖出來,給前來賀喜的賓客斟上一碗……
可是思顏嫁人了,新郎卻不是他。
不管她生的兒子還是女兒。他都沒有機會給她埋上一壇“女兒紅”。
王毅興眼神黯了黯,一隻手緊緊抓著那壇酒,像是把所有的隱忍和不如意都收攏在這一攥當中。
他揚聲對門外吩咐道:“吩咐廚房整一桌酒席,就在旁邊的偏廳擺上!”
門外的小廝應了,自去忙碌。
很快,佐酒的小菜先送了上來。
王毅興和牛大朋一起走向偏廳。
牛小葉咬了咬下唇,臉上有著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她心裡怦怦直跳,手心都在冒汗。但是她一點都不畏懼,反而覺得刺激……
來到偏廳。她看見王毅興和牛大朋坐在一個圓桌上。
她看了看位置,悄然走到王毅興身邊坐下。笑著道:“王二哥,我來給你佐酒。”
牛大朋皺了皺眉頭,“小葉,你去內院找文大姑娘吧,在這裡算怎麼回事?我要跟你王二哥談事情呢。”
王毅興卻搖搖頭,“文家人就要搬走了,你願意去就去吧。不過我今兒可是不想談正事。——來,咱們喝酒,你說的,今日要不醉不歸!”
文家人要搬走了?!
牛小葉心頭大喜,忙伸出手執了壺,先給牛大朋斟了一碗酒,然後給王毅興滿上,最後給自己也斟上一杯。
牛大朋聽說文家人要搬走了,也不催促牛小葉了,開始跟王毅興東拉西扯地聊天。
他一早棄文從商,走過很多地方,見識自是不凡,談天說地最是厲害。
王毅興開始還跟牛大朋搭話,後來喝得越多,就漸漸沉默下來。
他的目光越發明亮,淡淡的紅暈浮在他清朗似玉的臉上,也給他修長明亮的眉梢眼角染上淡淡的春意。
眼看一小壇酒喝完了,牛小葉也醉了。
她醉眼朦朧地看著王毅興如玉般的側臉,眼底的愛慕完全不加掩飾。
“王二哥,喝點湯,再吃點菜,空腹喝酒傷脾胃。”牛小葉仗著醉意,一點點地將椅子往王毅興那邊移過去。
外麵的天色漸漸黑了,有小廝進來掌燈,又在門外的回廊下點亮燈籠。
牛大朋這時已經喝得眼睛都直了,站起來端著酒杯四處亂晃,想找王毅興一起拚酒。
但是王毅興卻還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杯一杯接著喝,並不用彆人勸。
牛小葉給他夾的菜,他一口都沒有吃,除了喝酒,他似乎沒有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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