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地給他們找麻煩,但是又束手束腳,實在是讓人很莫名其妙。
周承宗知道是在問昨天那侏儒的事。
他垂下頭,深吸一口氣,道:“那也是我的孫子。”頓了頓,又用很低很低的聲音道:“你是我唯一的兒子。”
周懷軒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我也是不得已。”周承宗深深歎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是我必須要做的。”
周懷軒冷了臉,“是嗎?”語聲平淡。不帶一點情緒。
“不是我,也會是彆人。與其讓彆人出手,不如我親自來,你說呢?”周承宗沉默許久,突然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周懷軒的眉頭慢慢擰了起來。
看來,守護者是真的盯上阿顏了……
“告訴我,彆人是誰。”周懷軒淡淡問道。
“我不知道。”周承宗彆過頭。看向彆處。
“真的不知道?”周懷軒慢慢從懷裡掏出盛思顏剛才畫的橙色麵具。遞到周承宗麵前,“他是誰?”
周承宗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頓時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道:“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認識?那他到底是誰?”
周承宗用手碰了碰那張畫紙,低聲道:“他是……橙二,我猜,他應該是宮裡頭的內侍。”
周懷軒手掌一卷。將那張畫收了起來,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道:“阿顏是我唯一的妻子。”說著,大步離開了周承宗的書房。
周懷軒走了之後。周承宗一下子癱在座椅上,手裡握著拳頭,發狠地捶了捶麵前的桌子。
沒法子了。等孩子出生之後就下手!
現在隻有先拖著橙二那邊,讓他能等到孩子出生之後。
……
周懷軒離開神將府。徑直去了宮裡,求見夏昭帝。
夏昭帝這些天十分想念盛思顏,知道她快生了,也很擔心她的身子,但是又不能去神將府看她,正在焦急的時候。
聽見周懷軒求見,夏昭帝忙道:“快宣!”
周懷軒大步走了進來,對夏昭帝躬身行禮,然後問道:“聖上,最近您有派宮裡的內侍出宮辦差嗎?”
夏昭帝沒料到周懷軒居然問這個,疑惑地道:“經常有內侍出宮辦差,你指哪一個?”
“有派到遠一點地方的嗎?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趕回來,而是要一兩個月才能趕回來的?”周懷軒想了想,又問道。
內侍和彆人不同,他們是不能隨意離京的。
如果離京,一定要聖上的手諭才行。
不然被彆處的官員逮到了,是可以當逃奴論處的。
如果那橙二真的是內侍,而且真的去了墮民之地,那一定要有夏昭帝的手諭才行。
夏昭帝想了想,道:“上個月有四隊內侍,跟著工部的官兒分彆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去了。”
“去做什麼?”
“幫著工部的官兒勘察地界,製作輿圖。”夏昭帝笑吟吟地道,“大夏皇朝的老規矩,每五十年量一次地界,畫一次輿圖。”
“內侍一共多少人?”
“每隊四個,一共十六個。”夏昭帝更加好奇,“你問這個做什麼?”
周懷軒不動聲色地道:“我們神將府在西北的探子回報,好像在墮民之地看見有內侍出沒。”把盛思顏做的夢當然不提,隻推說是神將府的探子。
“啊?!”夏昭帝大吃一驚,“你說真的?朕沒有派他們去墮民之地啊!”
“我也不清楚真假,所以我來宮裡問個清楚。”周懷軒看著夏昭帝,“不如聖上把那十六個內侍的畫像給臣,臣去跟探子對一對,讓他們認一認人?”
夏昭帝苦笑道:“內侍而已,誰給他們畫像呢?”
就算現找人畫,憑著記憶也是不太清晰的。
“這樣吧,等他們回來了,聖上讓他們給臣認一認,行不行?”周懷軒打算守株待兔。
反正那內侍是一定會回來的。
到時候找個機會讓阿顏認一認背影,看看是不是跟她夢裡的那個背影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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