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們二房居然是唯一的庶出,在兩房嫡出的情況下,自然沒有他們什麼事了。
沒有了選擇,反而看問題更通透一些。
所以人這一輩子。選擇太多,其實不算什麼好事。
盛思顏感謝胡二奶奶說實話,道:“這我明白,大家各憑本事就好了。搞歪門邪道,終是見不得光。”
胡二奶奶便起身告辭,臨走前又說了一句:“老夫人過世的時候,四少奶奶就在旁邊。也不知說了什麼遺言。聽我以前熟悉的一個婆子說。那一天,三爺也去了老夫人那裡,追著老夫人問什麼事情。老夫人不肯跟他說。不知道後來有沒有跟四少奶奶說了。”
盛思顏心裡一動,這倒是個很重要的消息。
她看著胡二奶奶點頭道:“我曉得了,多謝二嬸記掛著,以後常回來玩兒。”
胡二奶奶點點頭。歡天喜地的去了。
晚上周懷軒回來,盛思顏和他一起帶著阿寶去瀾水院吃飯。
周老夫人過世之後。周老爺子也住在外院,不回鬆濤苑了,盛思顏和周懷軒就去馮氏和周承宗住的瀾水院吃飯。
今天周老爺子也回到內院了,坐在瀾水院廳堂的上首。一臉嚴肅的樣子。
不過一看見阿寶進來了,周老爺子立即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將他抱了過來。
一家人和和樂樂吃了一頓飯。
這頓飯。是盛思顏自從嫁到神將府以來,吃得最開心、最輕鬆的一頓飯。
不用再繃緊了腦子裡的那根弦。更不用擔心是不是有人會突然給她一個下馬威。
這才是家的樣子。
吃完晚飯,盛思顏帶著阿寶和周懷軒一起回清遠堂。
兩人走上抄手遊廊。
盛思顏對阿財道:“你那個東西,到底是在哪裡揀來的?”
阿財抬頭看了她一眼,便轉了方向,窸窸窣窣往另一邊爬過去。
盛思顏和周懷軒跟在阿財身後,看見它一直爬到三房住的芙蓉柳榭後麵那條小路上。
小路旁邊緊挨著就是三房住的芙蓉柳榭。
院牆邊上是幾株垂柳,還是光禿禿的,沒有到發新芽的時候。
阿財抬頭,看了看芙蓉柳榭的院牆,又看了看盛思顏。
盛思顏和周懷軒就都明白了,原來那紫色麵具,是從這裡揀到的……
兩人對視一眼,手牽著手,回清遠堂去了。
回到清遠堂裡,盛思顏問周懷軒:“你覺得那麵具,是三嬸的,還是四公子的?”
周懷軒淡淡地道:“這麵具是女人用的。”
那就肯定是吳三奶奶了。
“她要這麵具乾嘛呢?”盛思顏將那麵具攤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看。
周懷軒從她手上接過來,“你不用管。”
盛思顏笑道:“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小心。”她隻要看好阿寶就可以了。
……
第二天一大早,盛思顏和周懷軒還沒有起身,宮裡就來了旨意,召周懷軒入宮覲見。
這一次倒挺及時。
周懷軒很快梳洗完畢,跟著內侍進了宮。
今天沒有朝會,夏昭帝在禦書房批閱奏折。
“來了?坐。”夏昭帝點點頭,放下手裡的朱砂筆。
周懷軒躬身行禮,坐在夏昭帝麵前,淡淡地道:“聖上宣召,不知何事?”
“沒事就不能召你了?”夏昭帝瞪了他一眼,“朕問你,你們神將府怎麼突然分家了?”
“突然?一點都不突然。”周懷軒搖了搖頭,“不分家,難道等著家裡再被燒一次?”
他說的是盛思顏生阿寶的那一次,正好趕上內侍阮同作亂,跟禦林軍大總管串通,兵圍神將府,差一點讓盛思顏死於非命……
夏昭帝瞪了他一眼,“朕就疏忽了那麼一次,你不用掂那麼多次吧?朕倒是要問你,你的妹妹,怎麼變成都周懷禮的妹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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