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叔王府和吳國公府的防務,都是他一手幫叔王夏亮和吳老爺子改造的……
而且這一陣子,因為他惱了叔王夏亮,就沒有再去南城的宅子吃藥。
結果他發現他的體力更充沛,行動更迅速了。
這樣一來,他不由對那些藥起了疑心。
但是他因為沒有吃藥,不能控製自己的情形也增多了,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胡思亂想中,周懷禮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叔王府的院牆底下。
他四處看了看,避開叔王府的明衛暗衛,找到一個隱蔽的死角,拔地而起,從一丈高的院牆躍了上去,鑽入了叔王府裡麵。
順著外院的林蔭小道穿行,他很快來到二門的圍牆根兒,四處看了看,便翻了進去。
他的目標十分明顯,就是叔王夏亮的女兒小郡主夏瑞所住的院子。
他早就探查過,夏瑞住的院子,因為靠近正院。護衛反而很少。因為正院的護衛很多,隻要稍帶著她那邊就可以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隻不過是庶女,不是王妃衛氏親生的。雖然是在王妃身邊長大,但是親生和非親生的待遇,還是一目了然。
周懷禮在心裡嗤笑,風馳電掣般來到了夏瑞的居所。輕輕鬆鬆闖進去,將院子裡的下人一一放倒,然後闖進夏瑞的閨房,一巴掌打暈她,將她扛了起來,悄然離開了叔王府。
周懷禮現在是今非昔比,戰力一步步提升。
他身上扛著一個人,來去叔王府和吳國公府之間,也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
回到他剛才歇息的吳國公府外院花廳後麵的後廂房。花廳上的筵席還是吵吵鬨鬨,絲毫沒有人發現周懷禮已經出去又回來了。
將暈過去的夏瑞扔到床上,周懷禮麵無表情地脫了衣裳,也翻身上床。
揮手扯下帳簾,床裡麵黑了下來。
周懷禮伸手過去,將夏瑞的衣裳一件件脫了下來。
叔王夏亮和吳老爺子默許夏止跟吳嬋穎私通。不就是為了生了一個“墮民之主”出來嗎?!
他周懷禮不用羨慕彆人的兒子。他會親自跟夏瑞生個“墮民之主”出來……
後廂房裡床帳激烈地抖動起來,屋裡發出的咚咚咚咚的聲音,跟有人扯著腦袋撞牆一樣。
那兩個小廝在旁邊的耳房裡聽見裡麵的聲音,嚇了一跳,忙對裡麵喊道:“表少爺,您怎麼了?”
屋子裡似乎傳來女人的聲音,嚶嚶唔唔,如泣如訴,像是貓叫,細聽又像是哭聲。伴隨著粗重的男子嘶吼聲,兩個小廝像是明白了什麼,戰戰兢兢對望一眼,齊聲道:“快去叫老爺!”
吳老爺子得到消息,不由大喜,麵上卻做出十分憤怒驚訝的樣子,氣憤地一跺腳,道:“什麼?你說什麼?!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到底是怎麼了?”一旁的王毅興饒有興趣地問道。
吳老爺子一拍桌子,怒道:“真是欺人太甚!——來人,去內院把老夫人,還有懷禮他媳婦都請過來!今兒這事,懷禮一定要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算告到金鑾殿,這口氣也咽不下!”
“告到金鑾殿?”王毅興跟著站了起來,“那一定要去看看了,不然聖上問起來,我不知道如何作答……”
吳老爺子窒了窒,他本來不想這麼多人都跟過去,但是王毅興擺明了要參一腳,吳老爺子一狠心,索性不顧臉麵,放任這些人跟他一起去了。
席間那些愛管閒事,愛看熱鬨的人也笑嘻嘻站起來,跟著王毅興後麵一起去了。
而吳老夫人已經帶著蔣四娘,還有吳家的幾個媳婦站在後廂房的回廊上,詫異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嬋穎呢?她們房裡的丫鬟,說是表少爺請她過來,這都一頓飯的功夫了,怎麼還沒有回去?”
尹二奶奶心裡一沉,暗道不好,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她還是趕緊躲了吧,忙道:“娘,那我去嬋穎的含翠軒看一看。”說著,不等吳老夫人發話,趕緊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匆匆離開這個是非地,往吳嬋穎住的含翠軒去了。
吳老爺子來到後廂房門口,伸手大力拍門:“開門開門!懷禮!你在裡麵嗎?”
裡麵卻是悄無聲息,沒有剛才又是撞牆,又是嚶嚀,又是嘶吼的香豔……
兩個小廝麵麵相覷,忙道:“老爺,剛才就是在這屋裡!”
吳老爺子皺了皺眉,“開門!”
兩個小廝上前用力一推,後廂房的門打開了。
吳老爺子率先闖了進去。
王毅興笑嗬嗬地跟進去。
蔣四娘心中驚疑不定,有心不想去,卻被吳老夫人拉著進去了。
一行人進到裡屋,隻看見屋裡四散的女人和男人的衣裳,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吳老爺子大步上前,撂開帳簾吼道:“懷禮!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家嬋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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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應該有第三更,但是比較晚。俺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先睡一覺起來再寫。親們明天早上看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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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