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簌喝完最後一口奶,纖細手腕輕抬,奶瓶呈現出完美拋物線,“咣當”落入垃圾桶中。
“有一說一,溫沅這個心理素質和自我調節能力還挺強的。”
某種程度上,即便沒有所謂的氣運,溫沅也算個狠人了。
沈明姝一副恨其不爭的口吻:“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在你麵前蹬鼻子上臉的?最起碼也得罵她幾句啊!煩死人了,誰不知道她一直踩著你上位……”
這事兒彆人不知道,沈明姝卻門清。
有一年溫家老宅辦宴會,溫簌在琴房裡即興彈了一首曲子,後來溫沅厚著臉皮非說那是她彈的,從而得到了某鋼琴大師的賞識,還推薦她去宋城音樂劇院演奏了一次。
宋城音樂劇院,是全國四大音樂廳之一,能去演奏的都是該領域站在頂尖的音樂家和天才新人。
正是因為有了這次經曆,溫沅才被譽為“第一名媛”。
溫簌精心做出來的無人機,被溫沅偷偷拿去送給了某位商界大佬的小孫子,從而討到了大佬的歡心……
溫簌畫的國畫,被溫沅當成她畫的拿去參賽,得了那年的全國大獎……
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了好多次。
重生前的溫簌根本沒有在意過這些小事兒,但沈明姝記得很清楚,她最惡心的人就是溫沅。
“以前是懶得計較。”溫簌慢悠悠說道,“現在該算賬了。”
不是溫沅的東西,她搶了,那就——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沈明姝:“欸?簌簌你終於想開了!那我們等下就去扯她頭發!”
溫簌笑了下:“做點比溫沅更痛苦的事情,不是更好嗎?”
“明天出道的人,可不止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