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當然知道,“梅機關”是為了投靠帝國的汪填海集團設立。”
“楊先生,你想對付“梅機關”?”吉野一郎主動問道。
“對,我想知道有關“梅機關”的情報。”
聞言吉野一郎點點頭,隨即說了起來,““梅機關”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了解,但我知道加入“梅機關”的幾個重要人物。”
“行,給我介紹一下你知道的人。”
““梅機關”的機關長叫犬養男……。”
聽到這個名字,楊學武口中喝的茶直接噴了出來,以華國文化來翻譯“犬養男”這個名字,翻譯的內容為“狗養的男人”,這他媽也就日本人能取出這麼操蛋的名字。
“楊先生,你怎麼了?”吉野一郎疑惑道。
楊學武擦了擦嘴說道:“沒事,隻是覺得犬養男這個名字有些奇特,你繼續說吧。”
聽到楊學武的話,吉野一郎嘴角一抽,他非常熟悉華國文化,聽到“名字”兩字後,就明白楊學武為何會把茶水噴出來了,不過他並沒有追問,而是又問了楊學武一個問題。
“楊先生,你知道犬養毅嗎?”
聞言楊學武搖搖頭,他連犬養這個姓都是第一次聽說,又怎麼可能知道犬養毅呢。
“楊先生,這個犬養毅可不簡單,他是帝國的第29任首相。”
“首相?”楊學武驚訝道。
雖然日本是天皇至高無上,但首相的權力可一點都不小,特彆是在這個年代,他沒想到犬養這個姓還出過首相。
“對,我剛剛給你說的犬養男就是犬養毅的兒子,隻不過犬養毅因為過於保守,被軍部右翼分子於1932年給殺害了。”
“明白了,你繼續說犬養男吧。”楊學武點點頭道。
“好,據我知道的消息,犬養男肄業於帝國大學西洋哲學係,肄業後,犬養男並沒有像他父親一樣走向政界,而是開始了小說創作,這期間他總共創作了兩本小說,雖說不上什麼傳世之作,但在日本也有一定的名氣。”
“後來受到他父親的影響,開始步入政界,此後多次當選眾議院議員,他父親被殺後,他繼承了他父親的政治遺產,擔任內閣遞信省參事官,因為他父親和你們國內的白黨關係密切,他被內閣任命參與汪填海的誘降工作。”
“這期間他做了大量的工作,為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汪填海集團投靠帝國,讓他受到了內閣的信任。”
“值得一提的是,他與他父親不一樣,他父親是“和平運動”的倡導者,但他卻深受右翼分子影響。”
“雖然犬養男表麵上依然遵循他父親的政治主張,但實際上他卻跟右翼分子走的很近,要不然他也不會成為梅機關”的機關長。”
“我明白了,這個犬養男看來很不簡單呀。”
“那是當然,犬養男非常聰明,擅長文化創作,從小就接受他父親的教導,在政治上非常有智慧,再加上他父親留下的政治遺產,如果不出意外,犬養男以後必將走向帝國的權力高層。”吉野一郎回道。
“那他有沒有缺點?”楊學武問道。
“缺點當然有,犬養男仗著自己有才能,為人非常孤傲,而且他還極其反紅,對蘇聯和華國的紅黨非常討厭,曾經放話說帝國最大的敵人就是共產主義。”
聽完吉野一郎的話,楊學武覺得站在日本人的立場上,這個犬養男還真是個人才,因為共產主義確實是帝國主義的最大敵人,“彼之蜜糖,我之砒霜”,所以這個犬養男必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