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他覺得越有可能,如果川島東珍不是為了對付楊學武,絕對不會跟他打聽楊學武,於是他計上心頭。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和楊學武還有一筆賬要算。”陳弓鵬咬牙切齒道。
“哦,陳先生和楊學武有仇?”川島東珍驚訝道。
“不錯,我不僅和楊學武有仇,而且還是大仇。”
“陳先生可否明言?”川島東珍好奇道。
聞言陳弓鵬便把當初在河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川島東珍,陳弓鵬越說越氣憤,川島東珍則是眼睛越來越亮。
看到川島東珍的神色,陳弓鵬心中閃過一絲喜色,他賭對了。
“怪不得陳先生了解楊學武,原來陳先生在楊學武手中吃過虧呀。”川島東珍笑道。
“金小姐,明人不說暗話,我確實在楊學武手中吃過虧,也想找他報仇,不知你打聽楊學武所為何?”
“陳先生既然坦然相告,那我也不瞞陳先生,我之所以想要了解楊學武,是有人雇傭我抓住楊學武。”
“是日本人?”陳弓鵬問道。
聞言川島東珍點點頭,川島東珍也不是傻子,她已經明白陳弓鵬的意思,陳弓鵬想要借她之手除掉楊學武。
但這也是她想要做到的,所以她沒有隱瞞陳弓鵬。
“這可真是太巧了,金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除掉楊學武?如果咱們兩個合作,任憑楊學武有七十二般變化,他也逃不出咱們兩個的手掌心。”陳弓鵬高興道。
“我正有此意。”
“哈哈哈,這可真是太好了,金小姐,我敬?。”
杯中酒下肚,陳弓鵬道:“金小姐,你應該也知道,楊學武畢竟是軍統中人,如果被戴春鳳發現我暗害楊學武,那他一定不會放過我。”
“所以這次合作我隻能在暗處,還希望金小姐能夠理解。”
“陳先生,我能理解,不過我希望你能全力配合我,我來滬海後,聽到了很多關於楊學武的傳說,這個人很難對付,光憑我一個人,恐怕無法對付他。”
“這是自然,我和楊學武有不共戴天之仇,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辭。”
“那就好,不知陳先生知不知道楊學武的下落?”川島東珍問道。
聞言陳弓鵬搖了搖頭道:“我來滬海之前,確實想要從戴春鳳口中了解楊學武的下落,但被戴春鳳拒絕了,我目前還不知道楊學武的下落。”
“那你知不知道楊學武的過往?”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我在山城時就發誓要對付楊學武,所以我托人打聽了一些楊學武的消息。”
“據說楊學武是滬海本地人,後來參軍被特務處選中加入特務處,更具體的情況我沒打聽到,但我知道從誰身上打聽,隻是還沒等我來得及打聽,我就被派來滬海了。”
“原來楊學武是滬海人,這就難怪了。”川島東珍自語道。
詳細了解過楊學武情況的川島東珍覺得楊學武有些方麵無法解釋,但如果楊學武是滬海人,那有些事情就可以解釋了。
比如楊學武熟悉滬海的地形,了解滬海的方言,在滬海有人幫助,正是因為如此,楊學武才能在滬海攪動風雲。
但川島東珍不知道,楊學武雖然是滬海人,但他所做的一切從來都是憑借他自己的能力,根本沒有原生關係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