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在資源貧瘠的情況下,想要獲得戰爭的勝利,隻有依靠細菌戰。
日本軍方經過研究,肯定了他的想法,並派人前往歐洲專門研究細菌戰的相關信息。
經過研究,日本軍方覺得石井四郎的想法非常正確,並開始力推這項研究。
1932年,日本軍方正式開始關於細菌戰方麵的研究,侵華戰爭開始後,石井四郎向軍方報告,希望把他建立的細菌研究所遷往東北。
日本陸軍大臣批準了石井四郎的申請,將石井四郎的細菌研究所化名為“加茂部隊”,正式遷往東北。
從此,日本人的細菌戰研究開始在華國進行,為了更好的研究,喪心病狂的石井四郎提出用活人用於實驗樣本。
從此以後,很多華國人被秘密抓捕,專門用於日本細菌戰的研究,日軍細菌戰的研究基地又被稱為“食人魔窟”。
聽到川島芳子說出這個情報,楊學武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儘自己所能,全力搗毀日本人細菌戰研究基地,這個邪惡的研究基地絕不能存在。
這天從早上到晚上,楊學武一直在記錄,當記錄完後,楊學武翻了翻筆記本,越看上麵的情報越震驚,川島芳子真是無愧於她的名聲,她知道的重大情報實在太多了。
隻要楊學武把川島芳子提供的情報內容都一一解決,將會給日本人造成巨大打擊。
看著楊學武翻看筆記本,川島芳子突然說道:“?要殺了我是嗎?”
不得不說川島芳子即使經過楊學武的折磨,精神早就崩潰,但她還殘存著最後的理智。
她應該也明白,當她把日本人的情報對楊學武和盤托出後,她的生命也走到了儘頭。
聞言楊學武看了看川島芳子,說實話,川島芳子現在對他百依百順,以川島芳子的能力,要是他能為楊學武所用,她會成為楊學武對付日本人的一把尖刀。
但川島芳子之前所做的事觸及了他的逆鱗,所以哪怕川島芳子對他有用,他也不會讓川島芳子繼續活著。
他也不打算川島芳子,他馬上要離開了,他打算趁著今天就解決了川島芳子。
“是,但我允許你可以選擇一種你自己願意的死法。”
聞言川島芳子臉上露出一絲慘笑,如果有可能,她當然是不願意死的,但她知道這不可能。
於是她思考了下說道:“如果我可以選擇一種死法,我想讓你折磨死我,我發現你折磨我的時候,我反倒更快樂。”
對於川島芳子選擇的死法,楊學武有些不解,但既然她願意被折磨死,那楊學武肯定會滿足她。
“好,如你如願。”
說完後,楊學武拿起各種工具,在川島芳子身上施展,不一會,川島芳子便失禁了,隨後她狂笑起來。
兩個小時後,川島芳子氣若遊絲,已經到了瀕死邊緣。
到了這種地步,楊學武也不想折磨川島芳子了,他掏出一把匕首,在川島芳子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一刀捅進了她的心臟。
川島芳子壓根沒掙紮,很快便徹底沒了氣息。
看著川島芳子的屍體,楊學武把小輝叫了進來,原來楊學武想殺了川島芳子後棄屍荒野,但看到川島芳子給他提供了這麼多情報的份上,楊學武打算把她埋了,也算是給她最後的體麵。
兩個小時後,楊學武和小輝在荒郊野外挖了個坑,把川島芳子放了進去,楊學武把這段時間用在川島芳子身上的工具也放了進去,全當是給她的陪葬品。
十幾分鐘後,楊學武和小輝把川島芳子埋了,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楊學武和小輝隻是填平了挖的坑,並沒有起小土包,能讓川島芳子入土為安,已經是他大發慈悲了。
否則按照川島芳子犯下的罪行,把她挫骨揚灰也不為過。
兩人在墳前抽了根煙,便離開了,此生除了他們兩人,誰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東方魔女”埋在異國他鄉的荒郊野外,就連一個小土包都沒有。
回到家後,楊學武便計劃回國的事情,他來美國已經三個多月了,這三個月以來,楊學武沒有聯係過國內,現在是時候回去了。
當得知楊學武要離開時,全都人都十分不舍,母親更是以淚洗麵,她害怕自己的兒子這一去就成了永彆。
楊學武隻能不斷的安慰家人,向他們保證自己一定會活著歸來。
一周後,楊學武告彆家人,在關菲菲,小輝和大哥三人的送彆下,坐船離開了美國。
其實這次楊學武還真得感謝感謝川島芳子,要不是她打算對楊家人動手,楊學武還不知何時才能來美國和家人團聚。
有了這次團聚,楊學武回國後,可以心無旁騖的對付日本人,再也不用擔心家裡的情況。
小輝在楊學武的培訓下,現在已經是一等一的好手,再加上有關菲菲和小雨輔助,他絕對能守護好家裡,這樣楊學武再也無後顧之憂。
十幾天後,楊學武回到了滬海,踏上滬海的土地後,楊學武感覺心裡一陣踏實。
哪怕此時滬海在日本人手中,但比起美國,楊學武還是感覺滬海更能讓他心中安穩。
回到滬海後,楊學武第一站去了“抗日鋤奸組”基地,看看大哥和阿平兩人。
楊學武到的時候,大哥正在指導阿平練習武藝,這幾個月因為楊學武下了命令,不讓他們行動,兩人算是憋壞了。
看到楊學武歸來,兩人非常高興。
楊學武見到兩人,也非常開心,向他們兩人說了一下小輝和小雨的情況。
寒暄了一陣後,阿平率先開口問道:“武哥,現在是不是重新開始工作?”
楊學武思考了一下,決定同意阿平的提議,他不在的時候,他擔心阿平和大哥兩人有意外情況無法應對,所以讓兩人暫停工作,現在他歸來了,工作可以繼續進行,哪怕是有意外情況發生,他也做出應對。
“可以,明天你就繼續去愚園路盯著,有情況立馬向我報告。”
“是,武哥。”阿平很是興奮,憋了好幾個月,總算是又可以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