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外婆錢氏和林家表嬸心疼的不住拍上麵的土,但用處不大,賣相頗受影響。
梨子拾起踩扁的頭花,忍不住眼圈發酸。
還好今天來照看的人多,沒多大會兒就把東西歸置好,之前的床椅凳模形扶起來還能用。
就是頭頂的涼棚沒了,在這烈日當空之下,委實曬的很。
不想,附近有一攤主抱著一卷棚過來:“諸位仗義,借你們用。”
“多謝,散集後請老弟喝酒。”老爺子沈善宥連忙謝過,又安排大家搭起棚。
這段騷亂總算告一段落,衙役們鎖走了雜耍班子,後邊兩個班也不敢在這獻藝了,都急匆匆的離開壩子。
片刻之後,有更多的僧人持棍下山,五人一組在附近巡視。
現場逐漸恢複熱鬨,不過人卻散去一部分。
而這邊廂,把孩子交還其母的黃氏,回來後揉著眉心道:“方才亂起,有幾家的布錢沒收。”
“不要緊,那孩子如何了?”外婆林氏舉目四望間,已不見了那孩子和母親。
黃氏道:“嗓子可以養,但手上臉上有傷,也不知幾時能好。
孩子的娘抱著他找大夫去了。”看到年輕母親跪下給自己磕頭,黃氏感同身受,幸好孩子救下了。
她道:“這猴子到底是野獸,養不熟的。”
“大舅母,抱孩子的猴好像不是雜耍班子的。”沈小葉湊過來說:“我似乎聽見了不一樣的哨聲。
你們說,會不會是拍花子的手段?故意引起騷亂好拍多一些孩子。”
兩婆媳聞言,刹時愣住。
“可有看見吹哨者?”問話從身後傳來,沈小葉打了個激靈。
轉頭一看,原來是戒嗔師父,她心說大師為何總是無聲無息的。
“見過大師,我沒看見誰吹哨子,但在猴子跳上涼棚時,哨聲是從那裡傳來的。
但亂起來時,我們和幾家攤位都從小出口有送人下去,估計難找到痕跡。”沈小葉指向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