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午發現拍花子蹤跡不久,整個唐家集和靈山周圍,都被譚縣丞早前訓練好的鄉間壯勇把守住了出入口。
陸觀恨恨的道:“這些人精著呢,不好抓。”
“他要醒了?”沈小葉看到地上之人的眼珠子在動,她懷疑是陸觀把人掐醒的。
嘭
陸觀聞言一拳砸在此賊子胸口,賊子受不住疼“啊”叫出聲。
“睜眼,另一個人上哪兒了?”他抓住賊子的頭抬起。
可惜對方翻個白眼又昏過去,委實氣人。
“還得先救他。”陸觀恨聲道。
大舅舅搖搖頭:“小葉端些水來,我去拿外傷藥。給這種人用藥,虧的慌。
不許把人抬進院裡,庚哥兒咋還沒回來,太慢了。”
事實上不是沈存庚慢,而是他領弓兵回來的路上,和錢莊撞一起了。
這位莊爺被放回家時身上不少鞭傷,偏偏喊疼的樣子被村民們看到,這幾天一直羞於出門,此刻綁了身邊的侯子,看到他和一身兵丁打扮的走一起,自然奇怪,“庚哥兒,你們跑這麼快作甚?這位是縣裡的弓兵?”
“正是,我們去抓拍花賊。莊爺爺你綁人乾啥?”綁人的和被綁的人還都醉熏熏的樣子,沈存庚懷疑錢莊喝醉了。
然而錢莊迅速把綁著的侯子推到弓兵手上,道:“他,認識拍花子的,還在今天的大集上喝過酒,你們帶走。”
他沒了兒子,卻也看不得彆人家孩子被偷被搶走,所以上午威逼錢二送兒子時,見小葉追著麻衣漢子喊拍花子,就拿了錢二的布擲過去幫她一下。
本來還想上去一起打,可看到長歲也追著,就隱了。
侯子此刻還迷茫著雙眼,“莊爺,我咋抬不了?”
“你喝太大手沒勁兒了,明天就能抬。”錢莊睜眼編著瞎話。
沈存庚和弓兵對視一眼,問:“您看到了?”
“沒有,我倆方才喝酒,這小子說的,還說那人吹的這行多多賺錢。”錢莊身上固然有酒氣,但他覺得自己沒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