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觀道:“金花毒蛇,不該此時出現。”
“是隔壁的。”玄參緩過一陣疼道。
“我找他們去!”陸觀二話不說,一個起跳攀上牆頭,小玄貓也嗖嗖飛上。
隔壁又是數聲音驚呼,還能聽見有數道男聲喝問:“何方宵小?”
“你們誰放的毒蛇?害得我家人和馬兒受傷。”陸觀銳利的目光掃過牆上一眾男男女女,其中有一錦衣青年正在哄一個臉色煞白的女子。
錦衣青年抬頭望來,鬆開女子拱手道:“小公子見諒,我們不知蛇從何來,剛與內子前來賞梅折花,不想一條蛇突然竄出。
你稍等片刻,耿某定上門賠罪。”
他身側的祝太太餘驚未消,聽見他們蛇蛇的說,抓緊丈夫的衣袍不鬆。
錦衣青年都這麼說了,陸觀也不好再趴在牆,冷哼一聲跳下時,沈小葉已經在幫外公把幾匹馬牽出,係在大棗樹上。
她道:“還是壘個磚瓦結構的更安全。”
“我也想,可你不知道現在磚特彆難買,各地城池都未曾修完,京城的磚廠由工部統一調配,官員之家大批買磚要經過數道審批。”陸觀之前並不知此事,還是在營裡發現有專門的護磚兵卒,才知道有這個奇規。
隻能說前朝北虜把這片土地禍禍的太厲害,大周前後兩代帝王還沒恢複昔年華夏盛景。
他把沈小葉推的遠一些,和在危棚邊蹲著檢查棚頂的沈善宥道:“老爺子彆管它了,我找匠人來。”
“不是多大的活,自己就能乾,家裡還有木料柱子嗎?換下頂上就能用。”沈善宥觀察馬棚四角,都是用土坯壘的柱,並未有損傷。
陸觀頷首:“好,我上前邊找找去。
玄參,”他見小廝的臉還有些白,又改口道:“走,包袱裡有藥,你先去塗上。”
見他們主仆離開,外公沈善宥看向外孫女,他有些疑惑:“小葉,方才你用的什麼兵器?亮光閃閃。”
“啊?”原來外公看見了?但見他不解的眼神應該沒看清,沈小葉遲疑片刻,將左腕舉起,赫然有一個沒有任何雕刻的寬銀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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