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葉沒有十分同意,但卻說:“差不多,但你得先幫我們找出吳家的小子。”
“沒問題。”賽罕主要是牽掛太多,他的妻兒可都在漠北。
在這邊住了些時日,他明顯感覺到,大周人比他們舒服多了,不用放牧,不用挨餓。
幾乎他剛答應,範家小子就道:“我也可以幫忙認人。”
沈小葉和恒溪道長對視,“看來,您不能再躲清閒了。”
“唉,嗬嗬。走吧!”恒溪道長把另兩個酒鬼丟給彆人。
他本人用繩子結個結,能一頭捆著這邊,又能一頭捆著那邊,同時拽動兩人走。
範家小子沒覺如何,反而這個賽罕不滿道:“這樣牽著我們,像是掛在馬匹後邊的俘虜。”
“難道你不是俘虜?”沈小葉反問他道:“難道你們以前擄走我大周百姓時,不是這樣捆的?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有的隻是此一時彼一時,位置發生了改變。”
她認可賽罕的直爽,卻不代表認同其祖其族對待中原百姓的種種做為。
賽罕咕嚷兩句,見所有人都不再理自己,隻能乖乖跟上才不會被拽個趔趄。
待到他們一行來到西城門前,這裡排隊的已經被驅散大半。
賽罕迫不及待的想上前認出吳家小子,但他手腕扣著開不了,“你們,先解開我,不然他在暗處看見了,就跑了。”
“跑也早跑了,剩下這些,基本都是來往邊城多年的商人,你看他們有誰像個半大小子。”恒溪道長眼利的很,已經把剩下的幾十人,掃看過兩遍。
賽罕仔細觀察後,也確實沒有找到人,才會灰頭土臉的退後,並踢了踢範家小子讓他認去。
結果很明顯,範家小子更加沒有認出半個來,哪怕他不斷提示看哪哪哪,他更懵。
這倆人基本沒有派上用場,也在沈長歲的意料之中。
然後他讓邊賢和他帶來的人,去東門等著夏護來。
而他則和沈小葉以恒溪道長守在西城門。
當然,小玄貓有時也是閒不住的,沒從一波波人群裡找出目標,它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