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好如此了。”陸觀換上自己的馬,把陳護衛的給沈存庚用。
兩人打馬一走,灰土漫天起舞,早知機的小玄貓拱在沈小葉的包裡不願露頭。
十幾裡的路不算遠,快馬不過分分鐘的事,但陸觀兩個一近到車馬店門口,就見圍了許多的車馬。
離此不遠的驛站門前,卻是隻有小貓兩三隻,無
且聽見車上有人不忿道:“你們也太狠了點兒,一桶水居然就要一錢銀子。
我這二十多頭牲口,住上一晚,光喝水就得好幾兩。”
又有人不滿道:“夥計,叫你們老板出來,搶錢也不是這麼個搶法。”
馬無夜草不肥,半夜再喂草料和水,又得出錢,坑人呢。
不少要住店休整的人,都把兩三夥計圍起來聲討。
可人夥計根本不帶怕的,“自河水斷流,我們每天從井口擺水上來,手都脫了幾層皮。
看看看看。”他和另兩個同伴示意後,都舉起紅腫帶血的雙手給眾人看。
“不買藥治,手都得廢了。你們裡邊有藥材商吧?藥能便宜給我們嗎?
不求最低價,隻求跟京城一樣就行。”
一眾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了。
片刻後,大家就開始跟著夥計們去交錢。
“他可以呀,幾句話就把場子給鎮住了。”沈存庚看的兩眼發亮。
陸觀則是示意他跟自己繞去車馬店後邊。
沈存庚默默跟上,見他下馬走到後門附近探看,不一會兒又回來上馬,道:“你回去找陳大哥來,讓他帶你去隔壁的驛站訂房。”
說著,從身上掏出一令牌,上邊寫著拱衛司百戶。
“你不是會襲千戶職嗎?”沈存庚接過來翻看。
陸觀:“犯了錯襲不了,隻能等我兒子襲。
這個牌子,你四叔也有一塊。”包括沈小葉的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