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女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幾。
塗著大紅唇,身著短款外套,身上那股子自信與高傲很像職場精英,很是乾練。
南宮南抿了抿說:“這種組隊是沒有意義的,我們不一定會進同一個遊戲,而且你確定隊友不會背後捅刀子嗎?”
女人笑著道:“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們也可以多組幾支隊伍,碰運氣,說不定就和隊友進入同一個遊戲了。”
南宮南輕聲說:“我身體弱會拖累你們的,上一輪遊戲也是被隊友帶出來的。”
女人皺眉看她半晌,忽而一笑,說:“我看人是不會錯的。”
南宮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藥瓶給她,“你看,我心臟不好,這是我常吃的藥。”
女人把藥瓶拿在手中看了一會兒,表情變得複雜。
南宮南細聲細氣道:“抱歉,對於我而言,能活一天是一天,我不想連累其他人。”
她拿過藥瓶,在女人可憐的眼神中離開了。
南宮南往樓上走,她麵容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淡漠。
等他們多吃幾次虧就會明白,靠隊友不如靠自己。
在遊戲中除過自己,誰都不能信。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南宮南吃飽喝足也睡足了。
在進遊戲前,她穿了便於行動的修身牛仔褲,上身是短袖和外套。
然後把一頭長發紮了起來,其他東西都沒有準備。
因為,除過第一輪新手遊戲可以帶外物進去外,之後的遊戲都不能把外麵的東西帶到遊戲裡去。
玩家們可以利用的工具,隻有在遊戲裡尋找。
第三天的早上,她剛收拾妥當。
眼前的空間開始扭曲,接著宛如煙花般炸開。
等眼睛再次能視物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玩家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