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二十七個玩家麵麵相覷。
“先找個地方避避雨吧,這雨越下越大了。”
路麵泛著水光,雨滴打在水窪裡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響。
道路兩旁的石雕掌燈人在昏暗的燭光中忽明忽暗,一不小心就會看成真人。
玩家們搓搓手臂,有人提議道:“先隨便找個屋子避避雨,然後再商討怎麼行動。”
“找什麼找,就這一家吧。”
穿著襯衫的男玩家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屋舍旁,還不待其他玩家的出聲阻止,他就敲響了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在空寂的夜裡尤為清晰,而且刺耳。
玩家們不由自主的提起心,緊張的吞咽口水。
敲了幾下,襯衫男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
戴著貝雷帽的短發女生說:“算了吧,我們隨便找個茶棚躲躲雨就行了吧,大半夜的打擾人家不太好。”
這個不太好意義眾多,玩家們都聽出了內涵。
一個人開口,立即有人加入進來,“是啊,我們還沒商談出應付重影的辦法,暫時還是不要與他們接觸的好。”
“噓。”
襯衫男扭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道,“有腳步聲。”
他話音剛落,雙扇木門就從裡麵打開了。
襯衫男抽身不急,一下子摔了進去,好在他反應快,及時穩住了身體。
外麵的玩家屏住呼吸,視線隨著他的身影而動,卻沒有跟進去。
襯衫男是個粗性子的人,在他心裡什麼都是虛的,想法設法贏遊戲才是真。
而且他膽子也大,所以才會毫無顧忌的敲門。
可此時進來了,他的心情卻不怎麼美妙,而且後背有些冷。
“怎麼樣?”外麵的玩家忍不住問。
襯衫男剛要說話,餘光中瞥到右側的長方形桌案兩邊立著兩個人。
“啊!”
他嚇了一跳,外麵的人連忙後退。
襯衫男的視線從燭火中掃過,原來是兩尊掌燈人。
屋子裡不能說黑,但也不能說亮。
昏黃的燭光在屋內灑了一層暗光,讓人勉強視物,卻不能看的更清楚。
突然,襯衫男反應過來,實現快速在屋子裡掃過。
沒人!
怎麼會沒人?
他明明聽到了腳步聲,而且門也開了。
正想著,身後傳來一道很輕的聲音,“你怎麼了?發現了什麼嗎?”
“啊!”
聚精會神思索的襯衫男嚇得跳起來,頭皮都炸開了。
他再也無法和人說他是個膽大的人,短短兩分鐘之類他就被嚇破了膽。
“彆慌彆慌,我們是玩家。”
襯衫男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進來的時候不會出點聲啊,讓我打頭陣試凶險就算了,還故意嚇人。”
“不好意思大哥,我不是故意說話嚇你的,我也沒想到你會被嚇到……”
貝雷帽女孩表情很自責,扭動著手指不知道該怎麼辦。
襯衫男瞪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這種膽小鬼能活到現在,一路上不知道被你坑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