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我跟他喝酒,除了他有機會給我下藥,還能有彆人嗎?”秦安不解道:“那他為什麼要給你下那種藥?”蘇言澈苦笑一聲,
“我怎麼知道呢?”秦安也有些生氣道:“塵兒真是的,怎麼能給自已爹下那種藥呢?簡直胡鬨!”蘇言澈道:“是啊,這臭小子現在越來越放肆了,走,我們去找他,今天我要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秦安點了點頭。
作為蘇塵的娘親,他當然了解蘇塵肯定不會那麼無趣給自已爹下那種藥的,因此她想去問問,問問蘇塵為何這樣做。
“殿主,夫人,不好了,少殿主跑了!”這時,閣樓外傳來燕輕舞焦急的聲音。
聞言,秦安和蘇言澈眉頭同時皺起,對視一眼,他們迅速穿好衣服,走出閣樓。
門外,燕輕舞正跪在地麵,低著頭,一臉的愧疚。秦安來到燕輕舞身前,緊接著將其扶起。
燕輕舞自責道:“夫人對不起。”秦安柔聲道:“慢慢說。”燕輕舞低頭道:“一個時辰前,我剛跟少殿主吃完午飯,當我收拾完廚房出來時,卻發現少殿主不在了,並在桌子上發現了這個。”說著,她抬起手,手中握著一封信。
秦安接過燕輕舞手中的信,隨即看了起來。信上這樣寫道:“爹娘,塵兒外麵有點事,就先離開了,至於昨晚的事,可千萬不要怪我,塵兒也是被逼無奈啊”看完這封信,秦安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
蘇言澈道:“這臭小子寫了什麼?”秦安將信遞給蘇言澈,
“你自已看吧。”片刻之後,蘇言澈怒道:“什麼叫被逼無奈?我們逼他什麼了?再說,就算被逼無奈,也不能給親爹下藥吧?”
“下藥?”燕輕舞一愣,眼中透著疑惑。秦安瞪了蘇言澈一眼。
“咳咳。”蘇言澈有些尷尬,假意咳嗽兩聲,
“輕舞啊,那混賬小子跑就跑了,不關你事,之後你還像之前那樣,該乾嘛乾嘛吧。”燕輕舞點了點頭,
“好。”等燕輕舞走了以後,秦安這才說道:“小塵說他是被逼無奈,你怎麼看?”蘇言澈沉思幾秒,然後道:“他不會是說我們逼他結親吧?”秦安點頭道:“應該是。”說著,她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可就算我們逼他結親,他給你下藥乾什麼?”蘇言澈搖頭道:“我也想不明白。”秦安道:“你知道塵兒會跑去哪嗎?”蘇言澈無奈道:“這我咋知道呢?之前派人跟蹤他,可那小子不知怎麼個事,總是能夠甩掉跟蹤他的人。”秦安道:“你這親爹也是白當了,連自已親兒子去哪都不知道。”蘇言澈反駁道:“你不也”
“嗯?”秦安雙眼眯起,
“我不也什麼?”蘇言澈滾了滾,
“沒沒事”秦安冷哼一聲,
“我可告訴你,昨晚的事,我氣還沒消呢!”說完,她便不再理會蘇言澈,轉身回到閣樓內。
蘇言澈想跟上去,可不等他進屋,秦安便重重地將門關上。門外,蘇言澈一臉的苦笑,
“安兒,我錯了,你彆生氣了。”閣樓內傳來秦安的聲音,
“等我的氣什麼時候消了,再來見我,氣沒消之前,不許見我!”聽到秦安的話,蘇言澈滿臉苦澀,
“這可咋整啊。”說著,他長歎一聲,然後生氣道:“都怪那臭小子,竟敢給自已老子下藥,等他回來,我非得收拾他一頓才行!”路上,蘇塵腳步一頓,有些無奈道:“不就是給你下點藥嗎?老爹你至於嗎?”長歎一聲,蘇塵搖頭道:“看來這段時間不能回去了,不過沒事,反正回去也是被逼親,不回就不回。”說著,他一步踏出,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