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那個分數算什麼?朕當年學畫可是天縱奇才,一學就會!”
蔡京和童貫對視一眼,立即附和:“陛下說得對,陛下說得對……”
等宋徽宗離開後,蔡京立刻壓低聲音。
“咱們這位爺也好意思說彆人?都城都快被金人打下來了,還在琢磨著畫幾隻鶴呢。”
童貫連連點頭:“人家麥克阿瑟再怎麼說也是為了保護同窗,咱們這位爺可好,把祖宗基業都快敗光了。”
“看他剛才說讓禦林軍抓人的時候,怎麼那麼像他下旨讓軍隊去抓花園裡那隻飛走的畫眉鳥?”
蔡京忍不住笑出聲來。
“噓,小聲點。”
童貫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不過說真的,這位西洋將軍倒是有點意思。”
“是啊,比起某些隻會畫畫的人,人家至少還知道怎麼在困境中翻身。”
蔡京歎了口氣。
“咱們這位爺倒好,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行了行了,彆說了。”
童貫擺擺手。
“咱們還是趕緊去陪陛下看看他的新畫吧,免得他又念叨著要我們欣賞他的《五色鸚鵡圖》……”
兩人相視一笑,搖著頭往禦花園走去。
……
大唐位麵。
唐太宗李世民一臉震驚地看完天幕。
他扭頭對魏征和房玄齡說:“這軍校倒是有趣,竟然能培養出這樣的‘人才’。被人欺負了不敢說,倒是會在法庭上裝模作樣。”
魏征摸著胡子:“此人倒讓臣想起朝堂上的王珪,一開始對陛下您阿諛奉承,後來又在朝堂上大放厥詞,說什麼為了天下蒼生……”
“麥克阿瑟比王珪還能演戲。你看他在法庭上那副慷慨激昂的樣子,連霸淩者的名字都不敢說出來,最後反倒成了英雄。”
房玄齡插話道。
李世民拍案而起:“朕當年在玄武門,那可是真刀真槍地乾!”
“這種人,連被欺負都不敢承認,還要故作清高,這算什麼本事?”
房玄齡低聲對魏征說:“這位將軍倒是深諳生存之道。當年我倆要是有他這般本事,也不用在秦王府和太子府之間左右為難了。”
魏征瞥了眼李世民:“陛下說得對,不過這位將軍最後能以高分畢業,倒也說明他確實有兩把刷子。就是這性格……”
“朕看他就是個軟骨頭!”
李世民冷哼一聲。
“打不還手,最後還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朕治天下,最討厭這種表裡不一的人。”
魏征和房玄齡互相使了個眼色,都在心裡暗笑。
也就是您現在坐穩了龍椅,當年在太子和齊王之間周旋的時候,不也是這般審時度勢嗎?
“這種人日後怕是難成大器。”
李世民繼續說道。
“朕聽說他出身名門,父親還是個大將軍。就這般表現,恐怕是辱沒了家風。”
房玄齡暗自搖頭:“陛下啊,您可彆小看了這種人。看似軟弱,實則精於算計。這種人往往能在亂世中活得最久。您還記得當年那個……”
魏征連忙打斷房玄齡的話。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去看看新進的突厥戰報?”
他深知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好,說多了反而不美。
看著兩位老臣離開的背影,李世民若有所思地望著天幕,仿佛看到了當年勾心鬥角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