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行,你這個小畜生啊。”
賈張氏氣的身軀都膨脹了一圈,極力為自己辯解:“我沒有說過那話,全是陳知行編排的。”
“陳知行,賈老嫂子到底說沒說過那話。”
易中海質問。
“一大爺,我編排賈老婆子乾啥啊,我閒的啊我。”
陳知行一臉無語。
“知行是個好孩子,不能乾壞事。”
“這還用證實嗎,就賈老婆子那張逼嘴,啥話說不出來。”
“賈老婆子還賴知行,你賴得動嗎你,不要臉!”
大院眾人紛紛為陳知行發聲。
陳知行臉上露出淡淡笑容。
哎,咱群眾基礎好,沒辦法。
“媽,咱們回去吧。”
秦淮茹害臊的不行,心裡覺得丟人。
“回去什麼回去,我吃了這麼大虧,你蹦個屁出來也行啊。”
賈張氏怒不可遏。
“賈老嬸子,你可彆鬨了。”
傻柱看不過去,幫忙說話。
“你滾一邊去,有你說話的份嗎?”
賈張氏唾沫星子橫飛。
傻柱悻悻退入人群。
“賈張氏,鬨夠了收一收,差不多得了。”
易中海板著臉嗬斥。
賈張氏目光掃過眾人,形形色色的目光。
有嘲弄,有不屑,有幸災樂禍。
就沒有一個圖她好的。
“大家夥散了吧,該乾啥乾啥去。”
易中海一揮手,率先回屋。
眾人做鳥獸散。
“啊啊啊啊啊!”
賈張氏仰天大吼,胸膛都要氣炸。
她要是真罵了閻阜貴那些話,被人說道幾句,賈張氏也認了。
關鍵是她沒罵閻阜貴,罵的是陳知行啊。
沒想到陳知行這小子詭計多端,給她編了那麼多戲。
彆說賈張氏上下兩張嘴,就算八張嘴她也說不清。
太憋屈了!
陳知行心裡更爽了。
賈張氏吼完,恨恨的剜了一眼陳知行,一扭一扭的走回賈家。
“知行啊,現在院裡就咱倆有自行車,我作為長輩,得跟你嘮幾句實在磕。”
閻阜貴一臉真摯道。
“三大爺您說,我聽著。”
陳知行表現出受教姿態。
“你這剛買的新車,千萬彆往外借。”
閻阜貴慎重告誡。
不等陳知行詢問緣由,他繼續道:“車借出去,就由不得自己了,刮了碰了,你說要不要人賠你錢?”
“賠錢吧,人家舍不得,不賠錢吧,你自個心疼。”
“是不是這個道理?”
“三大爺你說的是。”陳知行認可的點點頭。
“還有,即便你要借車,也得看人。”
“有人就是個無賴性子,騎你的車摔了,不賠錢就算了,還得賴你車不行,把他摔了。”
“碰上這種事,你說糟不糟心?”
閻阜貴假設各種惡劣情況。
“那太鬨心了。”
陳知行配合說道。
“所以,我跟你說的話你記在心裡,這些都是我積攢的經驗,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閻阜貴自得的提了提鏡框:“今天你幫了我一把,我才不跟你藏著掖著。”
“三大爺,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跟你說兩句實在話。”
“我買車回來,就沒想掙借車這份錢,你啊,大可把心放肚子裡。”
陳知行表明想法。
“我沒那個意思。”
閻阜貴被拆穿了心思,有些尷尬。
“三大爺,你一個人養活一家六口,不容易。”
“我負擔比你輕,不能砸了你的飯碗,我心裡跟明鏡似的。”
陳知行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閻阜貴再掩飾也沒啥意思,笑嗬嗬的離開。
陳知行來到門口,看到傻柱一臉熱切的打量著陳家門口的新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