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惶恐。
“沒有萬一,彆自個嚇自個。”
“他陳家頂上有老娘,底下有妹妹,他敢嗎他。”
賈張氏一臉篤定。
秦淮茹心中稍安。
賈家是拖家帶口,陳家也不是光棍一條。
都是有家有業的人,陳知行不能那麼極端吧。
“你出門上一大爺家說說,陳知行在門口磨刀,整的怪瘮人的。”
賈張氏想了想又道。
“???”秦淮茹
你不是不怕的嘛,讓我上一大爺家說道,你咋不去呢。
為了一大家子人的安危著想,秦淮茹最終還是打開門,前往易中海家。
她前腳剛走,賈張氏後腳就把大門合上,門栓落鎖。
秦淮茹聽到屋內傳來的落栓聲,心裡那個氣。
老婆子嘴上說的好聽,不乾人事。
瞟了一眼陳家門口,看到陳知行依舊在低頭磨刀,沒有注意自己這邊。
秦淮茹穩了穩心神,快步來到易中海家。
“一大爺,陳知行在門口磨刀,他啥意思啊。”
“我們家都不追究他打棒梗的事了,他還整這出。”
秦淮茹委屈道。
“知行應該隻是單純的磨刀,你想多了。”
易中海平和解釋。
慶幸自己提前一步和陳家和解了。
要不然憑陳知行今天展示的武力,再加上他這不聲不響的悶頭磨刀。
易中海心裡也得哆嗦。
“一大爺,陳知行剛剛和我家吵完架,轉頭就磨刀,擱誰身上誰不多想啊。”
“你幫我去問問他啥意思,我家已經退讓很多了,非得把我們家逼死啊。”
秦淮茹懇求。
易中海麵露難色。
“一大爺,您是大院大爺,得幫扶我們困難家庭呐。”
“陳知行這麼辦事,我們一家老小晚上覺都睡不著。”
秦淮茹撇著嘴,都要哭了。
“嗯,我幫你問問吧,你彆著急。”
易中海點頭同意下來。
先在家裡摸了一包大前門揣兜裡,這才湊過去陳知行邊上,遞出一根煙。
“知行啊,喝完酒不睡覺,擱這乾啥呢?”
陳知行抬起頭,接過煙夾在耳朵上:“我磨刀呢,家裡的刀不夠鋒利,切菜費事。”
“你剛和賈家吵完架,轉頭就在門口磨刀,整的怪瘮人的。”
易中海提醒。
“這話說的,我要乾點啥,還得考慮賈家的心情?”
“棒梗跑來我家攪了我家的飯局,賈家怎麼不考慮考慮我的感覺。”
陳知行沒好氣道。
“你說的也沒毛病,但你想想,賈家孤兒寡母的,確實害怕你整這出。”
“秦淮茹找我了,說賈家不追究你打棒梗的事,你這邊呢,也給我個準信,讓賈家安心,成不?”
易中海勸解。
“成,那勞煩一大爺你帶句話。”
“棒梗那事翻篇了,我一大男人,不能總把小事擱心裡。”
“賈家不惹我,我也不會主動去欺負人。”
陳知行答應下來。
“好好好,你是個拎得清,說得通的人。”
易中海拍了拍陳知行肩膀。
回去把話跟秦淮茹複述了一遍,道:“知行是讀過書出來的孩子,明事理。”
“他現在年輕,說話做事指定是衝了些,等他結完婚就好了。”
“你回家也跟你婆婆說道說道,管住那張嘴,沒事彆念叨陳家的不是。”
“好勒,謝謝你了啊一大爺。”秦淮茹點點頭,放下心來。
回家的路上,又瞥了陳知行一眼。
穿著短褲短袖的陳知行,雙手握著刀,循環往複的在磨刀石上來回磨。
一絲不苟,臉上有汗珠滴下,也顧不得抹一把。
尤其是推刀向前的時候,手臂上的肌肉會僨張出來。
好......好強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