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馬尾的大姑娘大喊,手裡的彈簧刀亂劃。
陳知行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大姑娘踢飛三米多遠,手裡的彈簧刀甩飛,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程虎三人都看懵了。
臥槽,這麼快。
完全沒給他們發揮的機會啊。
“程豹,你來搜身,搜完把人丟挎鬥裡去。”
“邵斌,你負責看守屋子。”
“程虎,把挎鬥車開過來,準備帶人回去。”
陳知行安排。
很快,挎鬥車開過來。
小小的挎鬥子,塞進了三個人,分彆是中年男,大姑娘,還有板寸摸包。
程豹和邵斌負責搜索房間,等待公安過來。
程虎開著車,和陳知行一塊回公安局。
哪怕是拉著五個人,挎鬥車跑起來也非常快。
不大會,陳知行等人來到公安局,把人交給邵厚信。
“行啊,一個小時不到,人就讓你們逮住了。”
邵厚信稱讚一聲。
三個公安把人從挎鬥子裡麵拉出來。
板寸摸包倒是全須全尾,自己能走。
中年男還在昏迷中。
大姑娘更是疼的不住哼哼,彎著腰,根本直不起來。
“你們小隊下手挺狠啊。”
邵厚信摸了摸下巴。
“都是隊長一個人乾的。”
程虎有些發怵道。
“還是你小子心黑,但凡是你帶回公安的犯人,就沒有一個能直著走進來的。”
邵厚信斜著眼看陳知行。
他辦案稱得上是鐵血手腕,跟陳知行一比,自己都成了大善人。
“對待同誌要像春天一樣溫暖,對待犯罪分子,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
陳知行肅然道。
“好,這個覺悟非常好。”
邵厚信重重拍了拍陳知行肩膀,吩咐公安對三人開展審訊。
“邵隊,我兩個隊員還在文柳胡同那邊蹲守,安排公安過去替換吧。”
“那邊房子裡頭,估計有他們的不少信息,可以配合審訊。”
陳知行道。
“你說的我都想到了,我派兩個人,你們帶著過去。”
邵厚信喊了兩個公安,交代一番。
摸包兒團夥成員已經全部抓獲歸案,邵厚信身為正隊,接下來的事沒必要親力親為,安排人手即可。
硬仗他來打,小活不能全攬在自己身上。
陳知行吩咐程虎帶著公安去文柳胡同那邊,自己則留下來,陪同審訊。
萬一這夥人供出點彆的東西,那更適合了。
中年男被一桶涼水澆醒,開始接受審訊。
對團夥乾的摸包的事,他無法抵賴。
邵厚信讓他交代乾的彆的壞事,他嘴巴很嚴。
陳知行看了一會,估摸著想要撬開這種老油條的嘴巴,不是兩三天的事。
和邵厚信打了個眼色,陳知行走出審訊室。
“啥事?”
邵厚信問話。
“我這段時間辦了三個案子,都交給公安局了,保衛科那邊咋知道我的功勞?”
陳知行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
辦案是一方麵,功勞也得累計,不能白乾。
“哈哈,你說這個啊,明天我發函給保衛科。”
邵厚信哈哈一笑。
“好,那我先撤了啊。”
陳知行心中大定。
和邵厚信打了個招呼,著隊員回去保衛科。
回去路上,四人都非常輕鬆,心情大好。
“陳隊,咱們小隊成立一周,辦了兩個案子了。”
邵斌一臉高興道。
“錯,是三個。”
陳知行糾正,把那天和邵厚信喝完酒,逮住搶劫犯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雖然和小隊沒有關係,但人犯是他這個隊長抓的。
小隊也附帶有一份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