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行有些眼熱。
住在大雜院,肯定不如獨門獨院舒坦。
以後有條件了,還是得整個獨門獨院的房子,讓母親和妹妹住的舒服些。
“現在咋辦,要我敲門接頭嗎?”
劉暢弱弱問道,想要表現好點,爭取減刑。
“你們怎麼看?”
邵厚信看向眾人。
沒有一個人獨斷。
團隊是由公安和保衛員組成的,他得考慮陳知行的想法。
再一個,聽劉暢說起這位猛子爺,頗有實力。
接下來需要兄弟們拿命衝鋒,得多尊重兄弟們的意見。
己方有人數優勢,也不能輕視對方。
“平時這個院裡麵有多少人,都乾啥?有人盯著大門嗎?”
陳知行看向劉暢“就拿你之前過來賣手表的時候說。”
“平時三五個人吧,平時他們都待著,喝點酒,打打牌啥的。”
“有活來了就出門乾活,一般沒人盯著大門。”
劉暢想了想道。
“不會有人專門看大門這邊的動靜,我建議翻牆進去,打突襲。。”
“敲門會讓裡頭的人出來開門,驚動其他人。”
陳知行作出判斷。
“我覺得陳隊說的對,打突襲效果最好。”
程虎表示讚成。
“翻牆比較適合,敲門的話得有人過來開門,咱們把他摁住,效果不大。”
“萬一他喊一嗓子,那更麻煩。”
邵斌也發表意見。
“行,那就翻牆進去打突襲。”
“誰先來?”
邵厚信重重點頭。
“我來。”
陳知行舉起手。
不等邵厚信開口,陳知行快步走到院子牆壁前,縱身一躍。
一隻手勾住院子高牆。
他手臂發力,把整個人提了起來,腦袋超越圍牆高度,看清了裡麵的清楚。
院子裡麵靜悄悄的,大門緊閉。
陳知行身軀緩緩下落,扭頭對邵厚信等人做了個‘穩妥’的手勢,然後再度發力上提身體。
身軀翻越圍牆,輕輕落在院子裡。
下一個是邵斌。
緊接著是邵厚信兩名公安,然後程家兄弟。
至於劉暢,公安拿手銬把他和挎鬥車鎖在一起,跑不了。
邵厚信做了幾個手勢,程家兄弟站在他左右兩側。
幾人在抓摸包兒的時候,有過配合。
這回更加熟稔。
以邵厚信為首,隊伍呈箭頭朝著正門逼近。
往前走了幾步,陳知行聽到裡麵傳來的打牌聲音。
距離正門越來越近,邵厚信也聽到了裡麵的動靜,心中微喜。
打牌有兩個特點。
一是容易聚窩。
哪怕隻有兩個人打牌,也會聚起其他人在邊上看牌。
證明裡頭的人都聚在一起。
二是打牌的時候,一般手裡都不會帶家夥事。
特彆適合一鍋端。
陳知行抓了兩塊石頭在手裡,以防突發情況。
依舊是強力破門,衝鋒的招數。
破門的一瞬間,坐在方桌前打牌的幾個混子,齊齊嚇的一顫。
緊接著就看到了黑洞洞的槍口。
耳邊傳來爆喝聲。
“舉起手,都彆動!”
“公安辦案,老實點!”
為首那人看著四十餘歲,脖子上戴著一條金鏈子,大拇指上還戴著一個玉扳指。
頗有幾分貴氣。
正是猛子爺。
看到公安,猛子爺身軀狂顫,給身邊的小弟丟去一個眼神。